“不問,是覺著他派來的那些刺客真的把本王刺傷了?”
趙太醫驀地瞪大了眼……他、他是這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資訊嗎?
景王派人行刺驍王?!
“亦或者是在這稷州之中有他安插的眼線,不過他不問你,也不見得不問旁人。”隨行的人還有雷陣傅瑾玉,石校尉。
若是景王有心拉攏這些人,近期定會尋上他們,他等著便是。
收回心思,看向趙太醫,卻見他臉色發白。,微微蹙眉。問:“作甚?”
趙太醫嚥了咽口水,半響才磕磕巴巴的說:“殿下剛剛說了景王殿下行刺了您……”
驍王面色淡然的挑眉點了點頭:“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這可是個了不得的資訊,他知道得太多了!他怕死得快呀!
趙太醫哭喪著臉道:“殿下您、您就不能對下官仁慈些,少說些這些事成麼?”
但趙太醫顯然錯估了驍王,只見對方勾勒出一抹有些邪意的笑意:“本王為何要對你仁慈些,你等皆是在本王這條船上的人,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趙太醫:……
不!下官覺著殿下您只對下官一個人這麼的惡劣!
看著驍王臉上的那抹笑意,趙太醫只覺得三更閻王笑莫過於此,讓人心裡發怵。
趙太醫立即從位上起來,忙拱手問道:“殿下,下官若是做錯了什麼,還請明示。”
方長霆臉上帶著笑,提著茶壺,翻了個杯子,放到對面,往杯中添入茶水,“這般慌張做什麼,坐下喝茶,與本王好好聊著。”
趙太醫心裡發慌的坐下,饒是剛剛景王行刺驍王的訊息比他知道自己成為太醫署的副院使還要讓驚愕,所以心情難以即刻平復,端起茶水的手都顛顛巍巍的,灑出了不少的茶水。
飲了一口後,發現是涼茶,才算是明白這茶是刻意為他準備的。
春日涼茶,適合壓驚。
聽了這些話之後,趙太醫暗道自己在驍王這艘賊船上是下不了了,便也決定好好替驍王辦事。
飲盡了一杯猶如斷頭酒的涼茶,心情也緩和了許多,“殿下要下官在太醫署辦些什麼事情?”
方長霆眼底精光湧現,徐徐道:“培養屬於你的勢力,太醫署不僅有管轄內部的職權,還有監管金都大夫郎中之責,凡是人都會生病,只要有你的人,便能探聽到各府一些隱私之事,重要的事情便上報與本王,其他差遣往後再說,但只然不會讓你去做些作奸犯科,殺人放火之事,且說你也沒這膽量。”
趙太醫:……
雖然被小看了,但他確實沒有這膽量,小惡小壞小貪尚可,但大奸大惡大貪,他自然不敢。
說到了最後,方長霆附加了一句:“自然,你的嘴巴也要嚴,且往後,少來驍王府走動。”
趙太醫立即拱手道:“下官明白。”
話也聊得差不多了,趙太醫也是時候該走了,但還有些許掛心的事情,但又不知道當不當問,所以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不決的神色來。
喝了口茶水,趙太醫還未告辭,便看了眼他,見他猶豫不決的模樣,問:“還有何事?”
趙太醫思考了一下,便斟酌著問:“殿下這病可治好了?”
方長霆微微擰眉,似有不解:“本王傷勢近乎已好,還有何病要治?”
趙太醫帶著微微的暗示,道:“就哪方面的病呀……”
眉頭更緊:“哪方面?”
見驍王依舊不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趙太醫便急了,道:“先前殿下腰腹有傷,下官就曾替殿下擔憂過這往後的閨房之樂,而碰巧多日前,回到金都那日,王妃就問了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