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茶點,然後立刻讓劉三把那女子趕緊送走。
溫軟原本就是特意選父親快要回來的時辰來的,所以沒坐多久,文德伯便回來了。
文德伯一回來,溫軟便說道:“女兒嫁了出去,理應沒有資格再管孃家的事情,可女兒只有一個同胞親弟弟,所以父親就是惱,女兒也要把這事說出來。”
文德伯雖然不關心後宅之事,但對文德伯爵府的興盛向來很是看重,溫小弟是他襲爵的長子,伯爵府的將來也全得靠他了,所以文德伯對這個長子很是看重。若真的不看重,那這麼多年來溫小弟那般不長進,他早就放棄了,何至於一次次訓斥他。
所以當文德伯聽聞是與自己的嫡長子有關的,臉色都嚴肅了起來,問她到底是何事。
隨後溫軟便說今日驍王從宵防營回來,說彥哥兒訓練時打了瞌睡,便問了他放假那日去了哪裡胡混,逼問之下才知道彥哥兒回伯爵府住的那晚有個丫鬟三更半夜潛入屋子中,且還衣衫不整的說要伺候他。他把人趕走了之後大半宿都沒有睡著。
文德伯聞言,直接看向了陳氏:“軟兒說的可是真的?”
陳氏面色微微僵硬的點頭:“確有此事,但那丫鬟並未成事。”
文德伯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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