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嚥了咽口水,半晌後才道:“王妃,你誤會了……”
溫軟微微皺眉:“你說,這天才亮,我在門外聽到你這屋子裡邊有男人的聲音,是我和若蘭若菊還有兩個侍衛都聽錯了”
月清一慌,忙擺手:“不是王妃你想……”話還未解釋完,月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呆滯的看向溫軟:“還有兩個侍衛?”
除了去找鎖匠的若菊,方才門外便只有王妃和若蘭,那還有兩個侍衛哪去了?
月清的聲音一落,小後院外邊傳來了敲門聲。月清驚愕隔著布簾看向後院的方向。
怎麼、怎麼回事?月清一臉的茫然。
“你去開,還是我去開門?”
月清想了一想後,大概也是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所以頓時懊惱的低下了頭。
“還是我去吧。”說著低著頭,無力往後院走去。
開啟了門,便看到了去而復返的雷陣。雷陣往他身旁瞟了一眼,道:“真不是我不想走,而是他們看到了我的臉。”
被看到了臉,要麼滅口,要麼自首。
但雷陣沒那麼殘暴血腥,而且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驍王府的人。因著知道就算是能輕鬆逃走,也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所以雷陣還是選擇了自首。
當溫軟看到雷陣的時候,很難鎮定得下來。那黑沉的臉色恍然自個的閨女被壞男人騙走了一般,冷著臉愣是一言不發。
雷陣默默了看了一眼如做錯事的月清,只見她低著頭緊緊的握著手,很是緊張慌亂。而他則站在了她的身旁,面前坐著驍王妃,
……這種被岳母抓姦i在床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雖然自己完全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就他睡地板的情況來說,兩個人應當都是清清白白的,既然清白的,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作為男人,他得有擔當,“王妃,這個事吧……”
“閉嘴!”溫軟喝了他一聲。
雷陣默默的閉上了嘴。好像就算是清白的,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那他還是閉嘴吧。
月清小聲的說道:“王妃,這事是可以解釋的……”
溫軟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看了幾輪後,深呼吸了一口氣,說:“此事,我不聽解釋,雷世子我待月清如姐妹,如今這事你能給一個什麼交代?”
相對於月清的慌亂,雷陣倒甚是淡定。看向月清,道:“此事得看這丫頭,”
溫軟聞言,沉聲道:“那你得先表態。”
雷陣:“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月清驀地抬頭看向雷陣:“不可,此事與世子無關。”
有雷陣這句話,溫軟心底才鬆了一口氣。但臉色卻依然冷著,與雷陣道:“趁天色尚早,雷世子便先回去,明日便請到王府喝一杯茶。”
雷陣也不傻,自然聽出了這話裡邊的意思——明天再找你算賬。
走之前還是把自個的想法說了出來:“不瞞王妃,我心悅月清這丫頭,但我不強迫她,只要她是真心願意嫁的話,我雷陣定娶!”
雷陣的臉皮向來厚,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他不臉紅,倒是把月清臊得慌。
月清生平第一次想要學他罵粗話,他們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但現在都因為他這話顯得有瓜葛了!
就像是話本里邊說的——郎情妾意,紅鸞帳暖!
雷陣說完這話之後,便朝著溫軟拱了拱手,退出了小鋪。
出了後院,才想到今日這般早,這驍王妃怎會到這裡來?
想到這便把手搭在了侍衛的肩膀上,套近乎的問:“兄弟,問你件事,你們王妃怎麼會來得這麼早?”
雷陣雖然貴為護國侯世子,可向來都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和誰都能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