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驍王給溫軟過的這個生辰,確實讓溫軟終身難忘,溫軟的心中對驍王的自是又多了許多的好感,好感之餘,更是覺得歡喜。
上輩子驍王打了勝仗,風光回金都之時,身披明紅大氅,黑色盔甲,騎在那威風凜凜的戰馬上,偉岸的英姿不知迷了多少女子。
京中閨中姑娘也常有議論驍王,而溫軟也有好些個閨中密友,不乏有那麼一兩個對那驍王格外有興趣,每次相聚時便會說關於驍王的事情,潛移默化之下溫軟也就覺得驍王是個極為出色的男子。
待嫁之時,溫軟對驍王有許多的期待與幻想。只是後邊發生了那樣的事,便什麼期待與幻想也沒了,那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即便驍王不頂事了,她也得好好的活著,把弟弟扶回正途。
可弟弟沒有扶回正途也罷了,連好好活著也成了奢望。
但如今不一樣了,如今的驍王讓溫軟又開始有了期待和幻想。
驍王待她如此的好,她看得到也感覺到了,心想著不能只承他對她的好,她也得有所表示。這往後,定要慢慢的把驍王放在心中首要的位置。
如此想著,她也上了床,抱著驍王隨著一起午睡。
驍王醒來的時候,就見到溫軟躺在自己的懷中睡得極為香甜。
沉默的看了她半晌,覺著他這胸膛都快成為她的第二張床了。
小心翼翼的把人挪開,下了床把衣服穿上。
看著從他下了床後,身子便慢慢往床外邊挪去的溫軟,略一蹙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思考了片刻,便上前,把自己枕的枕頭放到了他剛剛躺著的位置。
觸碰到了枕頭,溫軟直接抱上。
看著溫軟抱著那枕頭安分了許多,驍王長吁了一口氣,然後才轉身出門去尋了石校尉。
***
這兩日,驍王都被溫軟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晚上緊張得很,睡得不安穩,常從睡夢中醒來,然後去摸一摸他的額頭,看看體溫有沒有變化,每次她一醒,他也會因為警惕而醒過來。
這一場假病,生生磨得他沒有一覺好睡,眼皮子底下也都多了兩輪淡青色。
直到過了好幾日,驍王表示自己半點事都沒有後,溫軟找了被送回來的趙太醫過來給他診脈。
好歹已經看穿了三分驍王的為人,即使看出驍王因睡眠不足而氣息絮亂,身體虛了些,趙太醫也比那同僚更懂驍王的心思,所以半點也沒說驍王的身體不好。
反而違心的說著驍王的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就是以一敵十也不成問題。
驍王聞言,目露讚賞。
難怪溫軟說趙太醫用得順,原是個會說話,會看人臉色的。
如此想著,驍王看趙太醫的眼神也越發的和善了,心道回了金都後,便好好的扶持一把,培養成自己的人。
趙太醫自是不知道自己不過是診個脈的時間就被惦記上了,心中還想著等回了金都之後,往後見著驍王都得遠遠繞道走。
有了趙太醫的話,溫軟也就鬆了一口氣,這幾日何止驍王沒睡好,連溫軟也因為提心吊膽沒睡好。
兩人這一晚,都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戲也完了,驍王便與溫軟說道要出府去和傅瑾玉等人一起賑災的事情。
溫軟聞言,放心不下,“那外邊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妾身實在難以安心。”
驍王勸慰道:“這危險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也不能因為這潛在的危險,日日待在府中被人當成朵嬌花來保護,這並非本王的作風,況且,這稷州造反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又遇上天災,百姓人心惶惶,本王總是得露面安撫百姓,你且放心,本王不會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驍王確實說得沒錯,人心惶惶之時,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