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還沒有死,所以他這個小人腦袋還沒有被塗黑,是空心的。」
她說著,面色一正,「那麼問題來了。」
齊桓同馬一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
「根據監控攝像頭,可疑的小丑進入之後,應該將花粉散佈在衛生間裡,然後就離開了餐廳的監控範圍。他離開的時候,阮斂寧還沒有死。」
「阮斂寧是因為花粉過敏引發孝喘死亡的,這種情況兇手並不在場。那麼是誰把他的屍體擺弄成了這樣子呢?」
「要不就是兇手在阮斂寧死亡之後又折返了回來,擺弄了他的屍體。」
畢竟這些小人的姿勢扭曲,相當於是一個人形的模具,屍體倒下去怎麼能夠保證恰好跟模具嚴絲合縫,一模一樣呢?這必定是要人為操縱的。
「要不這就是阮斂寧垂死之際,拼命給我們留下的遺言。」
沉珂的話音一落,馬一陽立即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折返回來。小丑走了之後,這門口放了禁止使用的警示牌。阮斂寧進去的時候正在打電話,沒有注意門口的情況。在那之後,從監控畫面裡看,並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這會兒大家正在用餐,從阮斂寧進去到他死亡的這個短時間內,確實沒有人進去上洗手間。
根據監控影片,他之後的那個人一進去就發現了他倒在地上,立即發出了尖叫聲。
「第一個發現阮斂寧屍體的是一個年輕小棕毛,現在還嚇得直哆嗦,在一旁錄口供呢!他是個大學生,今天女朋友過生日來這邊慶祝的。不符合兇手畫像,之前也一直都在,沒有時間扮演小丑。」
「而且,我讓人查了他的底,乾淨得如同一張白紙,是考公能過審的節奏。」
他說著,招來了一個手下,對著他說道,「你去查那小子之前有沒有去過廁所。」
馬一陽的帶隊風格意外的剛硬,同馬局的敦敦教誨,還有陳末的放任自由不一樣,他頗有種一言堂的威儀。
倒是跟他生活中的性格有些相反。
從他手底下的人壓根兒就沒有反駁的想法,飛快地去做任務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這樣大家都習慣了。
沉珂並沒有多管閒事,每個人的辦事方法不同。
對於馬一陽說的她絲毫不意外,「所以只能是阮斂寧留下的遺言了。」
「他故意讓朱慧俐帶著那個手機殼撞見我們,就是給我們第一次提示,再在臨死前,拼命的擺出了跟火柴小人一樣的姿勢,給了我們第二次提示。」
「雖然沒有見面,但是他透過自己的死亡來傳訊,已經將他想要告訴我們的事情,告訴我們了。」
沉珂想著,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
在她的手中,放著的是那個由軟管編織而成的小金魚,小金魚紅色和透明的顏色相間,看上去活靈活現的。
「如果說之前的兩個都是提示,那麼這一個呢?」
「阮斂寧為什麼要門口的小丑,把這隻小金魚特意送給我?這個遺言該怎麼破解?」
齊桓開啟了自己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那隻金魚的肚子,「會不會金魚裡頭藏了東西?比如說一個裝有自閉兒童基金會真實實驗檔桉的u盤?」
不怪齊桓這樣想。
現在的u盤都做得很小,要包裹進這條金魚裡,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且,阮斂寧留下了這東西的話,警方就有了確鑿的證據去徹查整個阮氏。
沉珂想著,將小金魚放在了桌面上,三百六十無死角的拍了照片。
雖然她的腦子已經記下來了,但是記憶只存在她的腦子裡,又沒辦法取出來放給別人看。
等她拍完了,將照片共享到了群裡,她才問道,「你們誰會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