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錯,這個影片拍得特別的高畫質,像是拍攝電影一樣,恰好拍攝到了張思佳的死亡現場。而且,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拍了半個多小時,恰好就拍到了張思佳。”
“攝影者名叫李江白,是一個專門拍攝紀錄片的攝影師。”
齊桓解釋著,那邊趙小萌已經將調查檔案裡的內容投到了大螢幕上。
上頭有李江白的簡歷,他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生了一張馬臉,留著長頭髮紮在腦後,那會兒搞文藝的很多青年,都是這種打扮。
“李江白當時正在拍一部紀錄片,就是鳥類同鋼鐵社會並存的內容的。所以他的裝置十分的專業,他的攝像機一直架在陽臺上,連續三天都在每天下午的三點十五開始拍攝。”
“他當時特意看了天氣預報,三天的天氣都差不多的,如果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拍攝,這樣的話,光線基本一致,方便後期的剪輯製作。”
“拍到張思佳跳樓,是他拍攝的 兩個不同的偵查方向
再怎麼有天賦的警官,也不是一蹴而就,一出生就知道怎麼查案。
而是在無數的實戰當中,不斷的總結成長起來的。
沈珂的話讓辦公室裡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永夜》是手機遊戲,那個年代應該還沒有這麼厲害的技術手段,以及這麼厲害的催眠大師吧……”黎淵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是除了沈珂之外,在場第二個玩了那個遊戲的人。
雖然他沒有中招, 但是那個遊戲的水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畢竟在審訊室裡,楊恩惠那個樣子,他可是親眼瞧見了。
這事兒不能細想,這種不知不覺的操縱人心的殺人方法,一細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沈珂搖了搖頭,“你著相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永夜》只是一個符合現代社會年輕人喜愛的外包裝,本質來說是一場催眠。”
“在張思佳的那個年代, 也可能以別的形式出現……至於催眠術, 你們忘記了嗎?我記憶有一段缺失的事情。”
星河路十八號的案子,跟朱獳案有時間線重合,是在同一年,當時分別是由刑偵二隊馬局長,刑偵一隊張局長負責的。
所以才有了所有人都聚集一堂的一幕:那一年大年初一,她,陳末,馬局,張局,都出現在同一個辦公室裡,並且她的那一段記憶出現了小小的缺口。
“我去質問張海倫,是不是她刪除了我的記憶。如果那個時代沒有那麼厲害的催眠術,她一定會斬釘截鐵的說出來, 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她只是否認了是她做的。這說明在二十年前,並不是不可實現的。”
陳末點了點頭, 沈珂說的話很有道理,這段影片只能證明張思佳沒有被人推下去, 但不代表她沒有受到某種特殊的影響,“影片裡的張思佳,的確是有些詭異。”
陳末想著她衝著鏡頭那個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詭異微笑,開口說道。
“沒錯,張思佳的行為的確是很怪異。”
沈珂說著,示意趙小萌倒拉了回去,從她上天台開始看起,“你們注意到了嗎?她穿的是一條秋天的長袖連衣裙,可是張思佳的死亡,是在冬季。”
她記得很清楚,張思佳死了之後,舅舅陸曳意志消沉,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就直接出國散心去了。那會兒國內外聯絡往來遠沒有現在方便。
星河路慘案發生之後,她在陳末家住了一段時日,警方才聯絡上陸曳,讓他回國。
“她第一次準備抬腳爬欄杆的時候,停頓了,然後摘掉了手上帶血的布, 紮起了頭髮……不奇怪嗎?一個人自殺, 一次性使用三種方式不說,還梳頭髮……”
沈珂說著,看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