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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大橋,石獅子……
“你的意思是……”
沈珂點了點頭,嚴肅又認真的說道,“打生樁你聽說過嗎?”
“這是一種殘忍的封建迷信思想,並不侷限於橋樑,很久之前工匠大興土木的時候,如果經常出現問題,就會打生樁,用活人祭祀。”
“你還記得嗎?張美林說,老陶不要病孩子……”
“我在南江都市報資料庫裡,找到了兩件同那個時間很接近的大工程,三十年前楊小蘭失蹤之後四天,福臨商廈奠基成功;二十年前,李陽陽失蹤之後不久,南城的蓮湖橋合龍。”
“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當年這兩個工程的施工單位……”
黎淵恍然大悟,“活人祭祀這麼大的事情,工程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也一定會有大師指點作法,咱們不用守株待兔等人送錢去人民公園,找到了那個大師,就找到了老陶!”
百步穿楊的天賦
福臨大廈且不提,大橋施工得有招標。
黎淵看著手指在手機上按出了殘影的沈珂,猶疑了片刻說道,“這是殺人!找大師生祭作法的工程上的人,也是在犯罪。”
“咱們找過去,他們怕是半句話都不會透露的。”
如果沈珂的推論沒有錯的話,這一張嘴,送進去的不光是老陶,還有自己啊!
誰會說呢?黎淵想,根本就不會有人承認的。
他的心砰砰直跳著,雖然沈珂真的很厲害,但這還是頭一回,黎淵希望她的推論錯了,那四個孩子只是被老陶送去了別的地方……這樣的話,至少還是活著的。
可是……黎淵的心情愈發的沉重。
“我知道,所以我找了齊桓。你還記得我們去鮑蘭蘭家嗎?就是張培明的那個案子,我們跟齊桓一起去了鮑蘭蘭家檢視她的遺物。”
“齊桓家是南江市,不對,應該說全國都有名的房地產商。那天鮑蘭蘭的父親是怎麼接待太子爺的,你也瞧見了,他只是想打聽一個風水大師,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什麼樣子?想起來村東頭搖著尾巴的旺財的樣子!
鮑蘭蘭的父親明顯想要巴結齊桓,搭上齊家這艘大船,日後不愁沒有工程做。
姓陶的十年幹了兩回這種惡事,很有可能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黎淵想著,瞅了沈珂的手機一眼。
車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說話,沈珂沒有說往哪裡去,黎淵也就直接朝著南江市局的方向開。
“你以前是狙擊手麼?你這性格不像狙擊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珂突然打破了車裡的寂靜。
黎淵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沈珂,總覺得她比 我家小蘭找到了嗎
沉珂一個激靈,朝著旁邊一閃,黑色的越野車擦著她駛過,彭的一聲巨響,直接撞在了大樹上,安全氣囊一下子彈了出來。
汽車帶起的速度,將沉珂一下子拽倒在了地上,她就地一個翻身,卸了力道。
先前的槍聲,還有現在撞車的聲音,驚醒了整個社群。
有一些膽子大的人,從家中悄悄地走了出來,探頭探腦的看著熱鬧。
沉珂顧不得身上的擦傷,她一個骨碌站了起身,踉蹌著朝著那黑色的越野車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車門,將那準備逃跑的老陶給拉了出來。
老陶暈乎乎的被拖到了地上,他的耳朵上全都是血,沉珂朝著車後窗看去,果不其然瞧見上頭有一個明顯的彈孔。
顯然,黎淵為了不讓老陶逃走,又不至於一槍將他擊斃,從此找不到那些孩子們的下落,選擇了一個高難度的射擊方式。
這麼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