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物件,上官願凝神看著,卻因為玻璃反光,看什麼都不清楚。
雖然楊悅家他也是去過了,可楊悅那人神神秘秘的,家裡也收拾的很乾淨,基本上看不出什麼生活的痕跡。
就楊悅的說法是,他很少待在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廝混。家裡充其量就是睡覺。
上官願想起剛和楊悅認識時在露那遇見的那天,惡魔酒那種混合調酒他能一口悶了也沒醉,光憑這點便不難看出那個人沒少在外面浪。
也因為這樣,上官願就越是對楊悅有滿滿的好奇。
楊悅沉穩內斂,對誰都保持著一段合適且親切的距離。而且成天神秘兮兮,也不避諱跟周圍的人泡吧或上夜店,那也難怪他在公司有滿天的流言蜚語。
即使上官願現在對楊悅的認識有了些皮毛,也不難猜測楊悅那種人去夜店應該大多數都是結束了以後直接回家悶頭大睡。
可也難說,就他那顏質,要搭訕人應該也是易如反掌。
而至於元享說的那件事,上官願已經確認過了。楊悅下腹上根本壓根沒什麼紋身,都是些無中生有。
他盯著畫面上的工作細項解釋,一面想著那男人的瑣事,突然外頭傳來了電梯的聲音,上官願心裡一慌,連忙把玻璃切換成霧化。
他滑動著辦公椅溜到門邊偷偷往外看,只見楊悅懶洋洋的走了過來,他打了一個呵欠,隨手摘掉了警帽,帽子下的頭髮被壓得有些雜亂,他伸手將髮絲向後抓攏了,他走到門前微微彎下腰,胸口的識別證感應開了門,楊悅直起身,進門前往後看了一眼,上官願辦公室開了燈,門縫透出了微弱的光線,楊悅凝神看了一會,才進了自己那間辦公室。
幾個禮拜沒見到他,上官願光是看見他的臉就口乾舌燥。
想念居然來的那麼無聲無息,等發現了才明白何謂相思,卻早已身陷其中。
上官願也不工作,就這麼趴在門邊偷看對面,楊悅沒把玻璃霧化,坦蕩蕩的在裡頭捲起袖子整理那些東西,他點了根菸,把箱子裡的書本一一擺上了身後的架上。
抽菸其實很不好的,上官願為了讓他爸戒菸用盡各種心思,可楊悅抽菸的模樣簡直是藝術,況且因為上官願不愛煙味,所以楊悅鮮少在他面前抽菸,楊悅的菸帶著花香,白茫茫的煙霧繚繞著他,在他頰邊像散不開的迷霧,半啟的唇,半瞇著的眼,沒衝上去舔簡直有愧於天地。
可做人要有矜持。
上官願心想。
不過若要說在上官願眼裡楊悅哪裡最好看,他大概不會回答“臉”那種庸俗的答案。
要他來說,楊悅肯定是手指最好看。
楊悅那雙手,像是充滿了故事,修長的手指,有些歪曲卻恰到好處的指關節,他手背上藍綠色的血管,以及那一條條的青筋。那雙手扣在腰上的時候,掌心的溫度,微微粗糙地感覺,他有力的雙手讓人安心。
那雙手,指尖探進體內時的形狀,靈巧的抽送。
拿著菜刀料理的時候,漫不經心夾著菸的時候,楊悅那雙手彷彿總是在傳達著一段故事,訴說著他這個人。
每一次的撫摸,都帶著憐惜與挑逗。
能一把將他抱起來,他的手拖著臀部,也能粗魯地將他按在床上,手心扣著他的後頸。
上官願分神想著這些,等他再次回過神,只見楊悅早整理好了那滿屋子東西。
他把紙箱壓扁對摺好了,一雙眼又望了過來。
上官願也不曉得該怎麼公佈其實自己就在對面辦公室的訊息,思量了數週該如何告訴他,可現在卻反而半點想法也沒有了。
突然楊悅邁開了腿走了過來,他一把推開了上官願辦公室的門,上官願的椅子因為推力往後滑了出去,又被楊悅一把拽了回來,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