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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宋憫善躲了好一陣子。
長達數個禮拜,他都藉故準備各種考試或是論文,避而不見。
連楊悅也不見。
楊悅覺得奇怪,問了周凝。那傢伙東拉西扯,也沒說個所以然。
提起宋憫善時,更是滿臉尷尬。
有問題。楊悅想。
可他一向不愛管間事,又加上週凝那態度看起來也不像跟宋憫善吵了架。
「我想,他總不可能操了他吧?」楊悅朝上官願笑道,「誰知道還真的。」
「後來呢?」上官願問道。
後來的事楊悅不太清楚,可後來是這樣的。
周凝找了宋憫善,甚至跟他道了歉。
也許他到底覺得是自己有錯,也怕宋憫善生氣。
宋憫善心裡五味雜陳。
他沒生氣。他哪有資格?周凝箭在弦上都能壓下,讓他出去。
是他自己不走。
還樂於自己疏通後面替他緩解。而且縱然再怎麼精蟲衝腦,一思考就勃起,宋憫善仍是能很清楚的說,他真他媽知道自己在幹嘛。
他算是著了周凝的魔。
「你別跟我道歉。」宋憫善道。
「你氣成這樣,連我道歉都不接受了嗎?」周凝看似很委屈。
「不是。反正不要跟我道歉。」宋憫善沒好氣,氣得是自己。「是我自己答應的,你很明確讓我走了。」
「所以你為什麼答應?」周凝反問,「醫者父母心?」
宋憫善一愣,抬眼忘了過去。只見周凝笑得痞裡痞氣,哪有半點抱歉的模樣?
他是故意的,宋憫善心想。藉故道歉來找他……。
「吶,告訴我。」周凝靠了上來。
宋憫善心裡打起了鑼鼓陣,心臟跳得飛快。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又何來的答案?
「我不知道。少煩我。總之沒有下次了。」宋憫善道。
「誰說的?」周凝答道。
「啊?!」
「沒有下次,是誰說的?」他壓低了聲音,把宋憫善的神經拉了起來,慢慢收緊。
「你瘋了嗎?我有未婚……」
來不及說的後話被吞入腹中,宋憫善雙手在凌空虛抓了幾下,隨後被周凝扣住了,強行搭在他腰上。
舌頭鑽進了嘴裡,周凝的吻要比他的人還強勢多了。
宋憫善這樣想,卻又想,也是是他根本不認識周凝。
他使勁推開了他。
宋憫善用力抹了抹嘴,「滾!」
周凝笑著滾了。
隨後天天來。
宋憫善竟就被他這麼纏上了。
「你有完沒完?」他十分理智希望跟他良性溝通,「那次就是個意外,我們握個手當沒事不行嗎?天底下這麼多屁股,你執著一個有夫之夫的是何苦?」
「讓我告訴你為什麼好了。」周凝笑道,仍是那樣沒心沒肺的模樣,卻好看。
周凝長得好看。那是第一次見面就知道的事了。
比起楊悅那種張揚的性感,宋憫善更喜歡周凝帶著點孩子氣的危險。
若即若離,忽遠忽近。
你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帶著點危險的靠近,卻又似惡童的頑皮。
他倆中間總是隔著一個楊悅,宋憫善經常只能看見周凝半張臉。
那次是第一次那麼認真看他,隨後就跟他滾了床。
宋憫善從未做過如此出格之事。
他家教嚴格,對他要求更是吹毛求疵。宋憫善唯一叛逆就是不繼承家業選擇從醫。
那是他的選擇,父母說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