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山越攻打了涇縣,但也沒有攻下。祖郎投了孫策,又攻打涇縣,可見呂岱並沒有投孫策。”
劉敬點了點頭,又問:“那這呂岱有多少兵力?”他不得不奇怪,呂岱靠一縣之力,竟先後擊敗劉勳、祖郎、太史慈,尤其是在最近兩三個月內,連續擊退祖郎和太史慈。
“一個縣而已,涇縣人口本就不多,呂岱兵力估計不會超過一千人。”
“看來此人也是善戰之人,以一縣不足一千兵力,卻接連擊敗劉勳、祖郎和太史慈。”
“不錯,此人不可小覷。”
劉敬微微皺眉:“我大軍出發,必須解決後患,涇縣在宛陵的西南面,僅百里路程,有呂岱、太史慈和祖郎相持不下,若我軍草率進軍,恐怕會有人窺視宛陵,你有什麼看法?”
魯肅心裡已有答案:“我大軍出兵,宛陵至少要留三千兵力,以保糧道安全,今宛陵除了大軍主力兩萬三千人之外,還有原收降的劉勳的軍隊兩千,再加上皖城過來的輜重兵一千,這三千人足以保糧道安全。”
“呂岱、太史慈和祖郎這三人中,唯有祖郎有實力攻打宛陵,且祖郎乃山越人,擄掠成性,我們必須加上防範。呂岱和太史慈兩人,兵力太少,多半不敢動宛陵的主意。”
“只是若祖郎有心,宛陵需時常警惕,如此過於被動,若是一時不慎,反容易被祖郎得手。我以為,州牧可以想辦法說降太史慈,讓太史慈盯著祖郎,以牽制祖郎兵力,若其有所動,太史慈可抄其老巢。”
“可是,為何不勸降呂岱呢?”雖然劉敬早有收降太史慈的想法,但對魯肅只提到太史慈而忽略呂岱的想法很是好奇。
“州牧,勸降呂岱更容易,只是對防範祖郎倒沒有什麼幫助。呂岱此人不凡,他用兵謹慎,借城牆堅守,才擊敗劉勳、祖郎和太史慈,若讓他出城擊祖郎,恐怕他沒這個膽量。且他行事謹慎,州牧若讓他率軍出城,他必會有疑心。”
“更何況,他兵力不足千,要留下兵力守城,能出動計程車兵就少了,幾百兵力,在祖郎面前恐怕沒有多大用處,太史慈手裡有上千士兵,都是劉繇當年留下的,有些士兵還是彭澤人,必久思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