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幾個身體一僵,臉上的血都不敢抹一下,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抬著黃哥就飛快的走了。
其中一個還絆倒了一張椅子,重重的又在地上摔了一跤,但聲音都不敢出一下,爬起來就跑。
身上不疼嗎?疼,但留在這,這兩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煞神真讓他們躺一輩子怎麼辦?
至於要醫藥費?不敢不敢,命都沒有了還要什麼醫藥費。
喻策見這些人都狗追似的飛速消失,老闆也收了錢笑眯眯的走了,才壓著心裡的震驚走到鄭浩渺旁邊,“鄭哥,就這麼算了?”
鄭浩渺睨他一眼,臉上又掛起了笑,“這不是初到海城,不好太囂張嘛,咱們還是得低調點!這要是在京城,這種人可沒有全須全尾走的份。”
喻策看他臉上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再看看旁邊淡定擦手的沈哥,那紙都被血染紅了。他心裡頭顫顫的,又害怕又敬佩,不愧是京城大院裡出來的公子哥啊,這不怕事的個性,真夠爺們的。
沈清越把手擦乾淨,就往之前坐的地方走去,剛坐下來,眼角就瞥到一雙要過來又不敢過來,猶猶豫豫的筆直小腿,穿著一雙土了吧唧黑布鞋的小腳還挺秀氣的。
吳煙注意到救了自己的這個男人頭也沒抬,只是拿眼尾瞥了眼自己的鞋,很是不安的動了動腳,腳指頭在布鞋面上頂了頂。
她出門的時候是隨便穿的,其實她有一雙好點的鞋,但是今天休息沒捨得穿。
她這邊猶猶豫豫的,那邊豔姐已經跟鄭浩渺搭上話頭了。
鄭浩渺之前去過大世界好幾次,豔姐有一次還帶著姑娘們陪過,這可是位款爺,花錢都不眨眼睛的,卻沒想過今天遇到事,還是鄭浩渺和他朋友一起幫了她們忙。
沈清越這邊冷冷淡淡的,她不敢搭腔,就只有跟鄭浩渺說話。
“鄭哥,今天真的謝謝你們了,不然我們兩個女人,還真的不知道比欺負成什麼樣。”豔姐後面被黃哥按著的時候也反應過來,這夥人打的齷齪主意壓根就不是她喝點酒就能過去的。帶累得吳煙被嚇得夠嗆,是她的錯。
豔姐也不敢坐,就站在鄭浩渺身邊跟他這麼道謝。
鄭浩渺笑著一張臉,親近人得很,直接拍了拍身邊的凳子,“這有啥的,我就是看不過這群大老爺們欺負女人,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還是因為豔姐你啊。你們那邊點那些吃的也都糟蹋了,豔姐你就坐我邊上,咱倆喝一點吃點東西。”
豔姐可不會相信是因為她才去救人的,她早就聽說這位鄭爺是京城來的,有頭臉得很,他們大世界上頭的人好好囑咐過招待好這位爺的。見他讓坐下來也不是假話,豔姐便沒推辭,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只不過這剛坐下,就想起來還有個妹子呢,往旁邊一看,只見吳煙站在另一位話不多的爺旁邊,直愣愣的站著,也沒開口說話。
鄭浩渺順著眼神看過去,笑噴了,“沈哥,這小妹妹站你旁邊跟個杆似的,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讓人坐下。小妹妹,你也坐,桌上的東西隨便撿點吃,不夠就說,我和你豔姐說兩句話。”
吳煙此時臉上一片燒紅,只是妝畫得濃,看不出來,但讓她坐?豔姐那邊坐滿了,另一個男人那就是是個小凳子,他自己坐著呢,唯獨自己旁邊這個男人,長凳上還空出個位置。
不過人沒說話,她也不敢坐,正想著要不要自己去拖個凳子來的時候,這男人頭抬起來,昏暗的燈光下,近距離把這個男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吳煙眼睛眨了眨。
好漂亮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昏暗的燈光下,這男人的臉,白得都能反光似的,精緻的五官也好看得不像話,臉上的幾個血點子還沒擦掉,跟他的嘴唇都是一個色的。
沈清越也就是聽鄭浩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