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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怎麼賺錢,她頭緒不多,想著自己還是得去買幾本書來看,沒準能激發一些想法。很小的時候,她家裡的書就是一些醫術,那些書都被她爹珍藏在櫃子裡,遇到什麼疑難雜症,實在是不懂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細細的查詢是否有對應的例證。
她隔壁的一戶人家,送家裡的兒子到私塾去讀書,曾經她在院子裡聽到過他念一段話。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還小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把這句話記得牢牢的,以至於她就算被賣了,沒有了人生自由,還是會省下一些銀錢,買些書來看,有時候她甚至慶幸,她是被重點培養的姑娘,有讀書寫字的機會。
把水龍頭給關上,將最後一件衣服擰乾放進盆裡,外面就傳來幾道年輕姑娘嘻嘻哈哈的笑鬧聲。
“忠哥,你看什麼看啊?小心忠嫂過來擰你的耳朵。”
“就是啊,上回就堵在門口罵我們爛婆娘,把我嚇死了喲。”
“哎呀,忠哥就是耙耳朵,忠嫂一過來,從上到下,可都軟了。”
“軟?小麗,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是不是被捉到過?”
吳煙露出來的眼睛往邊上看了一眼,就看到幾個年輕姑娘穿著清涼,一人手裡端著一個盆,笑眯眯的打趣一箇中年男人,被打趣的中年男人離她們不遠,光著膀子,眼睛直往這幾個年輕姑娘身上瞅。
“不要臉。”吳煙聽到她旁邊一個女人一邊擰著手裡的衣服,一邊低聲罵道。
索性跟吳煙也沒什麼關係,她端著盆往外面走。那個叫忠哥的男人已經擠到這幾個年輕姑娘邊上,舔著臉說著什麼,把這幾個姑娘哄得更開心了,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
出去的吳煙很快就把這個場景拋到腦後了,心裡琢磨著,如果自己能賺到錢,那首先還是要搬走得好。這個地方還是有點亂,不適合她一個女孩子在這裡生活。
……
沈清越歪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差點沒給凍感冒了。早上是被客廳的座機給吵醒的,他一邊打著噴嚏一邊接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老人的聲音,他才算是有點正經模樣。
“行,外婆,我馬上就過去,中午讓阿姨多做點我愛吃的。聲音?在沙發上睡著了,沒注意到,就有點感冒。沒事沒事,我身體好著呢,您放心吧。”
掛了電話,沈清越到浴室洗了個澡,出來之後換上找服務員買來的一身簡單便服,便開車出門了。
他外公外婆住在郊外,他外公從位置上下來之後,就和外婆回了海城,現在對京城那邊是百事不管,任由孩子們闖蕩。
要說倆老人唯一上心的,也就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生下來的孩子,也就是他們的外孫,沈清越了。
進了門沈清越就被他外婆拉著灌了兩大碗煮出來的熱騰騰的生薑水,辣得沈清越眼睛和鼻頭一塊紅了,精緻臉蛋看著可憐得很。
鄧徽伸手捏了一把自己小外孫的臉蛋,蒼老的臉上帶著笑,“活該,睡覺都不知道去房間睡,感冒了才好。”
沈清越搭著自己外婆瘦小的肩膀上,撒著嬌說道:“這不是有外婆您嗎?有您鄧院長在,我怎麼著也生不了病的。”
她之前是京城一家醫院的院長,醫術了得,很受人尊敬。
“去去去,找你外公去,我到廚房去看看。“鄧徽心裡頭高興得很,但面上還是要裝作嫌棄的樣子。
沈清越扯著他外婆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問道:“外公等著我呢?”
“哼,現在知道怕了吧?一聲不吭的跑過來,我們問你你還說就是來看看我們的。要不是你爸打了個電話過來,我們還真不知道你在這房子都買好了,準備長住呢!”自己這小外孫和他爸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