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煙心跳如鼓捶。
她抬起雙眸,看向沈清越,“會不會耽誤工作?”
她覺得沈清越那是大公司,跟她這種小廠子不一樣的。像她開個小廠,有時候忙起來都不得閒,更別提他的公司還那麼大了。他這麼跑過來的話,應該會耽誤工作的吧?
見她小心翼翼的,沈清越噗嗤一笑,伸手拍了拍她小腦袋,“我來看公司未來老闆娘,能耽誤什麼工作?工作可比不上這個重要。”
不正經,吳煙瞪了他一眼,扭過身子側對著他。伸手把攤在桌子上的報價單拿起來,“管你耽不耽誤工作,我可是有工作的人,沈老闆你還是快點回去幹活吧!”
她俏臉一板,語氣冷淡,要不是那紅得滴血的耳垂洩露了她的情緒,沈清越真要以為她生氣了。
沈清越看著她的小耳朵,心裡想著,怎麼連耳朵也長得漂亮,像精雕細刻的玉擺件似的。這會小小的耳垂就像血玉,透著潤潤的紅,精緻玲瓏。
他看著看著就挪不開視線,只覺得他們家煙煙身上每一寸每一塊,連頭髮絲都是他喜歡。
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他屏住了呼吸,伸出手大膽的捏住了那小小的耳垂。
觸感很軟、又潤,比硬邦邦的玉擺件好玩多了。
他這麼想著。
吳煙雖然裝模作樣的拿著報價單在看, 可實際上眼尾還瞄著沈清越呢。
見沈清越只是呆呆的看著她, 她心裡又彆彆扭扭的歡喜。
結果下一秒,就看到沈清越朝她伸出手, 沒等她反應過來, 她右邊的耳垂就被幾根滾燙的手指捏住了。
這人還像把玩什麼趁手的物件一般, 居然還捏了捏。
那股電流從她的耳垂,傳達到她的腦海裡,哄的一下如同火山噴發,炸開了, 炸得她暈暈乎乎,迷迷瞪瞪的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癢癢的、麻麻的,吳煙從來不知道只是耳朵被人捏住了, 就能讓她渾身上下軟成了一灘水。
但耳朵這麼私密的地方被人捏在手裡,讓她又覺得羞恥得不行, 理智告訴她應該制止。
她身子骨輕顫,眼睛水汪汪漫上一層水霧, 迷離的看著沈清越, 唇角洩出一個都都得快繞成圈的字。
“別。”
沈清越手一抖,這一聲能繞進人心間上的別字, 總算是讓他的理智迴歸。
他收回手, 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顫抖的身板上打轉,還有小聲喘息的音兒, 就像蛛絲一般勒著他的理智, 他覺得再呆下去, 自己就要出洋相了。
“我去趟洗手間。”他蹭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出去了。
吳煙呼吸平息了下來,她懊惱的趴到桌子上,伸手捏著自己的耳垂,沒感覺啊,為什麼到沈清越手裡,就能讓自己變成那樣呢?
那也太、太那啥了,讓她全然變成了一個非常不正經的女人。
她把臉埋進手臂裡,露出來的小半張臉粉的像三月的桃花。
……
也沒心思看什麼報價單了,吳煙調整好之後,就很一本正經的,看著那些底材發呆。
等門開了,她偏過頭看過去。
進來的是豔姐和楚新學。
楚新學這會正挨著豔姐,手裡拎著兩大包東西,倆人說說笑笑的,姿勢很親密的樣子。
從豔姐不時撩一下頭髮的舉動,她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誒,煙煙,你來了啊?”豔姐看到了吳煙,笑著打了聲招呼。
楚新學衝她點點頭,從袋子裡拿出一罐冰鎮的飲料放到她桌子上面,“來瓶這個,大熱天的降降暑。”
吳煙接過去,“謝謝楚助理。”
“豔姐你們一塊出去買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