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接到了自己的診斷書——在一夜狂歡後。現在私人醫生就坐在她對面,眉頭一直緊皺著不鬆開:“阿瑾,我坦白來和你講,你堅持治療的話,再撐一年是沒問題的。但也只有一年了。”齊逸陽望著陸瑾,嘆了口氣,繼續給她解釋道,“這種病的致死率高、潛伏期長,就連我們也束手無策。方法就算是有,也不過是最傳統的保守治療,效果…也不會太好。”
陸瑾,在二十八歲——時間正好、事業正好、連容顏也是最好的時候,被宣告了死亡。荒謬可笑。
她前一天還在想自己要好好利用每一天,今天就被告知每一天有了具體的數值,變故太突然了。
女人安安靜靜聽著男人說話,眼神卻不自覺地往窗外看。夏日的陽光好得過分,像是流動著的又被碾薄了的金箔,帶著虛偽又奪目的光芒。她想起自己在實驗室做金膠粒子實驗時候觀察到的絢爛光彩,突然覺得好笑,光芒萬千她卻不能留住一點。陸瑾收起診斷書,對上齊逸陽的視線,努力露出個溫和的笑容:“齊醫生今天有時間一起吃飯嗎?我還有點事想諮詢一下。”她的語氣溫柔且真誠,誰也抵擋不了這種溫柔的人。
齊逸陽也不能。
他點點頭,陸瑾笑起來,自顧自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上了,擋住了灼烤般的光芒,一時間只有空調與加溼器的悶響。男人不自在往後退了一點,卻被回過身的陸瑾扯住了領帶,她的語氣帶了一點委屈:“齊醫生你躲什麼?”
齊逸陽與陸瑾同歲,都是二十八,他還在讀博,成為陸瑾的家庭醫生也不過半年。男人頗為緊張地推開陸瑾的手,站起來急匆匆要走:“阿瑾你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瑾扯著領帶吻住了。陸瑾的一條腿撐在椅子上,抵在齊逸陽兩腿之間,她扯住齊逸陽的領子,交換了一個熱烈的吻。一點甜蜜的香水味包裹住兩個人,兩條舌交纏著發出點嘖嘖的水聲,齊逸陽的襯衫紐扣被陸瑾解開,他被撲倒在椅子上,陸瑾像條漂亮的、帶有致命吸引力的毒蛇,一點點纏絞著她的獵物。
齊逸陽領帶被扯下來捆住雙手,陸瑾半跪著用牙咬開了青年的拉鍊。醫生或多或少有些潔癖,就連性器都是乾淨沒有味道的。他漲紅了一張臉:“阿瑾,你冷靜一點……唔……”小醫生猛地吸了一口氣,他的性器被陸瑾含住舔弄著逐漸漲大,腥鹹的味道浸潤在陸瑾的舌尖,龜頭前段不斷戳弄著軟顎,溼熱的口腔包裹著齊逸陽的肉棒嘬弄。小醫生的呼吸都粗重起來,他扭動著不安地想要掙脫這份情慾,卻被陸瑾將腿分得更開,女人深深吞吐了幾下,齊逸陽便慌亂地洩了出來。
陸瑾擦了擦嘴角,去找了個安全套給齊逸陽戴上。“別怕。”她的聲音像是神秘的蠱惑,讓齊逸陽漸漸冷靜下來。
晦暗的河床流淌著永恆的渴求,伴隨著疲倦,以及無垠的痛楚。
那是女人的身體。
陸瑾跨坐在齊逸陽身上,一點點將昂揚腫脹的性器吞進緊緻的花穴,直至最深處才發出一聲饕足的喘息。她坐在醫生身上,交合處的淫水打溼了乾淨的、散發著淡淡洗衣液與消毒水氣味的布料,陸瑾抽開領帶,把輕飄飄的自由又還給了小醫生。
那雙寫病歷的、骨節分明的手被按在了柔軟的胸脯上,向下一點還可以摸到內衣的鋼圈。齊逸陽的臉更紅了,他藏在眼鏡下面的眸子都要落下淚來,不斷阻止著陸瑾的動作。女人的襯衫不知什麼時候也被解開了,露出飽滿的胸部。被文胸束縛著的乳房委委屈屈地展示著那兩道勒出的印子。齊逸陽的手就撫摸上兩團軟肉與:軟、特別軟、脂肪帶來了不可言說的奇妙手感。儘管齊逸陽的面色發紅,卻還是忍不住輕輕揉捏著那兩團豐腴。
“軟嗎?”陸瑾語氣含笑,花穴用力收縮了一下,夾得男人抿緊了唇,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