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不過五人,那五人皆無嫌疑,但你們血樓是如何得知我要去南詔的。”
聽到裴季問起這事,沈峋愣了一瞬,隨即又搖頭道:“我並不知血樓是如何得知你要去南詔的。但在你去南詔的一個月之前,血樓便下了令讓我到南詔部署刺殺你一事。”
聞言,裴季挑眉,指腹點了點手背,眸色沉思。
片刻後,忽然明白了什麼,陰惻惻道:“我決定去南詔的事情,還是在去之前的半個月前下的決定,陸殷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話到最後,眼中露出了譏誚之色。
沈峋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問道:“可是對陸殷口中的第九堂堂主有了懷疑人選?”
裴季抬眸看向他,輕嗤一笑:“還真有了一個值得懷疑的人,至於是不是這個人,很快便會知道了。”
“那可需要我做些什麼?”沈峋問。
屋簷之下,積雪因天氣暖了些而有所融化,滴答滴答的從屋簷上低落到地上,因屋中靜謐,這聲音甚是清晰。
裴季嘴角一勾,往椅背後倚靠,露出了幾分冷笑。
略一搖頭,薄唇輕啟:“不用。”
沈峋看向裴季,雖然他在笑,但眼神凜寒,像是蟄伏在暗處等待著嗜血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