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嗅了嗅慕厭雪的面板,說出來的話直白又引人遐想,“好像貼在你身上,我就沒那麼不舒服了。”
“慕厭雪,你抱緊我好不好?”長穗睜著純淨的眼瞳看著他。
慕厭雪身體僵直,被長穗嗅過的面板生出一種灼癢感,像被羽毛撓過。
“你真是……”用力收緊手臂,慕厭雪將長穗擁入懷中,感受到心跳在失去規律。他想長穗不會意識到,她這句平鋪直述的懇求,於他而言比情話還要動聽。
這是他第一次,能從心愛之人身上感受到依賴。
——長穗需要他。
“你怎麼了。”這話換成長穗問他了。
被勒緊入懷,長穗嵌在他懷中被抱的密不透風,有種被蛇纏繞的窒息感。兩具身體親密相貼,彷彿就連心跳也連在一起,所以長穗能清晰感受到慕厭雪的顫l慄。
“你好像在發抖。”長穗不知他怎麼了。
好不容易才從他懷中抬起腦袋,不等看清他的情況,眼前一暗,陰影籠罩吞噬了她的鼻息,慕厭雪俯面吻住了她。
稱不上溫柔的吻,如屋外電閃雷鳴的暴雨,被磨蹭齧咬的痛感貼著唇齒傳遞,毫無招架之力的長穗瞬間亂了呼吸,“唔……等等……”
窗外的雨聲中混著呼嘯風聲,似是颳起了大風。長穗吃力偏轉面容,想要換兩口氣。
不知是不是因窗門閉闔太緊,房中光線昏暗又悶又燥,沒能帶來絲毫雨氣的溼涼。長穗微微張著嘴巴,因她的躲閃,細密的親口勿落到她的唇角,在臉頰留下溼漉漉的痕印。
窗外有腳步聲經過,一群宮婢說笑著走在廊中,路過寢宮時弱下聲音。
心知外面的人看不到屋內,但她還是覺得羞熱,長穗試圖用手推開慕厭雪的啄口勿,結果氣還沒喘勻,又被捏著後頸拖回。像柔軟的幼崽被兇獸按在皮毛中,在手掌的按控下,她毫無掙脫的餘地,只能任由慕厭雪發癲似的糾纏深口勿,險些溺暈在他的無止貪婪中。
滴答滴答——
屋外的風雨聲大到似乎近在咫尺,又好像遙遠到雨過天晴。等他粘膩不捨的將長穗放開時,人直接軟綿綿栽倒在他懷中。
“你……”意識陷入混沌,長穗缺氧眼前陣陣發暈,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兩人的衣衫糾纏在一起,慕厭雪輕輕撫順著她的後背,還在意猶未盡親啄著她,低啞的嗓音伴隨灼燙氣息,他咬著她的軟耳問:“還好嗎?”
怎麼會好。
長穗擦了擦溼漉漉的嘴巴,疼的倒抽一口涼氣,懷疑被慕厭雪啃沒了一層皮。
“你好可怕。”她控訴著,眼眸沁著被口勿出的溼氣,就連蒼白的面容也透出緋意。渾身又熱又燥,她不舒服的發著脾氣,“你是想殺了我嗎!”
她險些以為自己要被他吻死。
“殺”字一出,瀰漫在兩人間的旖旎退散,潑熄了慕厭雪眼中的溫度。理智開始迴歸,他將面容埋在長穗的頸窩,低低呢喃,“抱歉,我只是……”
太愛你了。
僅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