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人了,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的近距離貼近。
“你要幹什麼!”注意到王甲的動作,趙乙連忙去攔,“你是瘋了不成,這可是慕大人的……”
“慕大人可說,她只是個囚犯。”
王甲打斷趙乙的話,“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不想玩就去外面守著,別杵在打擾老子辦事。”
說著,他的手伸向長穗的衣襟,不等拽開,一直沉默裝死的長穗忽然抬起了面容,她臉上還洇著哭過的緋意,望向王甲時,眸中泛著水光,盈盈無害是天然的柔美,“在這多不方便呀。”
長穗的聲線裡還隱含哭腔,她輕抬下巴,弱聲弱氣指了處位置,“咱們去那多舒服。”
她所指之處,是刑房中間擺著的方木桌,平時供獄卒們休憩喝茶,很是寬敞。
此時,長穗真要感謝她早就爛透的浪蕩名聲,這才讓王甲輕易信了她的服軟。
“好,好啊!”他大笑出聲,忍不住同趙乙炫耀,“瞧見沒,人公主殿下都同意了,你在這瞎擔心什麼。”
這個時候,她在他嘴裡倒又成公主了。
長穗在心中冷笑,在被王甲從刑架上放下時,看著趙乙彎唇一笑,“你要一起來嘛?”
趙乙不太敢同她對視,支支吾吾猶豫著,又怎會不心動。
理智動搖間,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再怎麼說,長穗也是公主,是慕厭雪還未和離的妻,就算慕厭雪想要折磨侮辱她,那也得他親自點了頭,還要承擔過後會不被滅口的風險。
一國公主,不是他能肖想的。
“我去外面守著。”趙乙的直覺告訴他,王甲的放肆定會讓他大禍臨頭,他管不了他,只能離這樣的蠢人遠一些。
在他出去後,長穗暗暗鬆了口氣,畢竟對付兩個人,比對付一個人更無勝算。
她現在是凡胎肉r體,靈洲界的靈術用不上,所學的劍招近搏這具身體也撐不住,只能儘可能投機取巧將人解決。
故意蹌踉了一步,她偷偷將慕厭雪丟在地上的骨刺撿起,好在王甲不夠聰明,也壓根沒想過長穗傷得這麼重還敢對他動手,所以當那根骨刺狠狠扎入他的身體時,異常順利。
“啊——”王甲淒厲叫出聲。
畢竟身上沒多少力氣,那根原本要扎入後脖的骨刺,偏移紮在了後背,還沒有完全按進去。王甲猙獰回頭,“他媽的,你竟然敢對老子動手!”
長穗慌慌張張後躲,因太過虛弱,被王甲撲倒在地。
王甲痛紅了眼,這會兒直接沒了理智,上來就給了長穗一巴掌,他邊罵邊去掐長穗的脖子,試圖去撕她的衣服,“看老子弄不死你!”
長穗用力踢打著他,也不管手邊摸到了什麼,用力朝他砸去。對於這種窮兇極惡之徒,她並沒有憐憫心,為了自保,她拼盡全力砸向他的腦袋,血一下就噴了出來。
刑獄之外,本欲上馬車的慕厭雪忽然停住了。
“公子?”知柏疑惑看著他。
慕厭雪垂著眼睫,“劍,落在了裡面。”
知柏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