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敢出來狩獵。”
“說起這不得不服咱們的國師大人,年歲還沒我家妹妹大,那些捉妖術士數人都沒攔下的石怪,竟被她一招拍成了渣。”
長穗就喜歡聽人誇她厲害,只是不等她高興一會兒,又有人接話,“昨天要不是國師大人,咱們全都要被石怪踩死了,竟還有大臣參國師大人失職,應該受罰,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噓,不要命了,這種話也敢說。”
隨即傳來反駁聲:“我覺得那大人沒說錯啊,國師大人隨駕來獵場,不就是為了保護獵場的安全嗎?剛到那天,我都看到國師勘察佈陣了,在這樣嚴密的防護下,還能放這麼大個石怪鑽進來,不是失職是什麼?”
“她斬殺了石怪確實厲害,但誰知那石怪是不是她故意放進來的,聽說十二殿下的眼睛都為此傷了,該罰!”
“你!你的心怎麼這麼髒!這麼詆譭國師大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聽著兩方快要打起來了,長穗心情複雜收回探聽,一時間心情起起伏伏,並不憤怒,但也高興不起來就是了。
“珍惜現在的安逸吧,等回去,帝都就要變天咯。”忽然,一道尖細來源於老太監的聲音傳入耳中。
長穗豎起耳朵,聽到老太監低聲道:“昨日國師大人閉關後,她身邊那個名為清棋的女官,拿著國師的令牌去面了聖,也不知她給陛下看了何物,女帝陛下竟當即變了臉色,隨她去國師大人的住處,見了一名昏睡不醒的畜人。”
“據說吶,那畜人是陛下失散多年的親子,陛下著急回去給人治傷,等著認祖歸宗呢。”
看來,清棋完成了她先前的交代,桓凌已經轉交到聖德女帝手中了。
煩悶的心情有所好轉,得到了想知道的資訊,長穗沒再八卦去聽帳篷外的閒聊。
在算出桓凌凡世的身份後,她糾結了很久,原本是打算隱瞞此事先把人藏起來,日後再做打算。直到石怪的出現,她才意識到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隨著桓凌的命盤恢復平穩,她能算出他的命格身世,自然還有其它能人可以推算,只是算不了長穗這般詳細。
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在靈洲界,為了救回桓凌,長穗沒少和陰煞之氣打交道,對這氣息很是敏銳。
在見到石怪的第一眼,她便知此怪是由陰煞之氣孕育而出,而此間凡世靈力稀薄,雖妖邪眾多但並未有陰煞之氣,唯一一次出現,便是暮絳雪原身出現時,天上降下的那場紅雪。
石怪的出現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當石怪有目標攻向桓凌所在的帳篷時,長穗便清晰認識到這一點,遂才會刺穿石怪的眼睛,切斷他們的聯絡找出真兇。
作惡者在她預料之中,趙元齊背後的幫手也比她想象中強勁。
長穗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被架上高位早已如履薄冰,又如何去保護毫無根基權勢的兄長?
於是,長穗改變了主意。
既然她護不住,那還不如將桓凌交出去,有了女帝的庇佑,那群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