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沉月再說什麼,顧廷深吻住她的嘴,掌心託著兩瓣細膩光滑的小屁股狠狠衝撞起來。
小穴水很多,每操一下就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在靜謐的黑夜裡特別清晰。
沉月有些害羞地閉上眼。
顧廷深喘息聲異常急促,粗硬的陰毛不斷戳刺著充血的陰蒂,頂得少女的身子一顫一顫,胸前豐滿的嫩乳不住晃動。
沉月半眯著眼,任男人粗壯的陰莖在蜜穴裡進進出出,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做好幾次,兩片小小的陰唇被幹得外翻,花心捅得酥爛,又酸又脹。
事後,顧廷深拿溼紙巾清理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笑著親了親她。
“願意給老公生孩子嗎?”
“生你個鬼。”
沉月嘟囔著翻了個身,窩在顧廷深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明天還得去游泳館練習呢!
這是令沉月頭痛的第二件事。
A大附中游泳課和期末體育成績掛鉤,不能獨自遊100米視為不及格。
沉月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人和她一樣怕水,一接近泳池,侵入骨髓的陰冷滲透全身,身子就像秋風中的落葉簌簌抖得厲害,
一次兩次,體育老師僅有的耐心也消失殆盡,上週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再不能克服入水的恐懼,會直接把她扔下水池。
那也太丟人了。
可沉月又不想顧廷深教她。
有時候沉月也覺得自己挺沒心沒肺的,顧廷深人高大英俊,家世顯赫,對她像帶女兒一樣細心貼心。
每次外出,過馬路時顧廷深肯定會走到她的左邊,他也把他們的關係告訴給了父母,顧媽媽打了幾次電話邀請她去家裡。
但沉月始終對這段感情有些忐忑。
也許是因為沉心怡的關係吧!
雖然顧廷深解釋過他和沉心怡根本不是男女朋友,訂娃娃親的說法更是荒謬,不過是長輩們以前的玩笑話,現在沒有人會再提。
但沉月知道,沉心怡是喜歡顧廷深的。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天晚上,沉月做了個奇怪的夢。
時間似乎是幾年後,她和顧廷深結婚的頭一天下午,有人往她手機發了一段影片。
沉心怡撲在顧廷深懷裡,摟著他傷傷心心地哭起來,顧廷深緊蹙著眉,懸在半空的手終於還是不忍心,落在沉心怡背上輕輕安撫著。
夢裡的自己體會到了五內俱焚的痛楚,心頭像插著一把鋒利的銼刀,來回地銼著,眼淚不住滑落。
她掩著嘴低聲嗚咽了一陣,用手背迅速抹乾淚,繼續準備試婚紗。
她不怪他們。
早就知道顧廷深娶她是因為愧疚,而她答應嫁給顧廷深卻是心甘情願,愛了他那麼多年,終於能得償所願。
何況沉心怡已經結婚了,時間比她和顧廷深領證還早了幾個月,使君有婦,羅敷有夫,一個擁抱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就算沉心怡是白月光,她也決定要做顧廷深心口的硃砂痣,相依相偎,永不分離。
明天就要成為顧太太了,不應該拿過去的記憶來折磨現在的自己。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顧廷深望著她的眼神深情款款說著結婚誓詞:
“我願意娶沉月成為我的妻子,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在大家的歡呼聲裡他們動情擁吻。
婚後,顧廷深確實是個好丈夫,待她溫存體貼關懷備至。
唯一不能對外人道的遺憾……
顧廷深對她的身體似乎沒有太大欲望,一週也就做一兩次而已,每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