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真不是要威脅你。」鶯鶯是真不記得自己做過這麼蠢的事了。
埋頭蹭了蹭欽容,鶯鶯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給欽容說實話:「剛剛燕寧來過。」
「……」
說來,鶯鶯應該感謝燕寧此次前來,因為他不僅帶走了鶯鶯不知該如何銷毀的血帕,還讓鶯鶯想出瞭如何順利去南音見燕寧。
「三哥哥,我還需要你再多關我幾日。」
仔細推敲燕寧出口的每一個字,鶯鶯合理懷疑他也擁有前世的記憶。借著他開口說喜歡她,所以鶯鶯想出一個法子:「我可以藉口受不了你的掌控從而逃離北域去南音,到時候燕寧一定不會有所懷疑。」
現在鶯鶯最需要做的,就是表現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姿態。
既然在燕寧心裡已經認定了欽容對她不好,那她就要欽容管她再嚴厲變態些,最好逼得她無路可走產生恨意,鶯鶯沒了安全感想要擺脫欽容的控制,自然就需要尋找更強大的倚靠,於是助燕寧登基稱帝也變得順理成章。
只是——
「三哥哥願意幫我嗎?」鶯鶯小心問了句,自從她對欽容道出燕寧也受了神明點撥後,欽容就許久沒有說話。
前些日他親口說等鶯鶯想出了好法子才放人離開,如今他的小姑娘當真想出了一個讓他無力反駁的好方法,所以在鶯鶯看向他時,他五指與鶯鶯的五指交叉合十,搖著頭忽然笑了。
「孤是真不願幫你。」鶯鶯傻就傻在她告訴欽容燕寧喜歡她,還說燕寧體內也住了一位『神明』。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欽容怎麼允許鶯鶯靠近燕寧,可鶯鶯聰明也就聰明在這裡,她毫無保留將自己的底牌交到欽容的手中,給了他選擇的權利。
既然鶯鶯去南音在所難免,與其強勢壓制你追我逃,倒不如給她適當的自由,然後護在她四周助她完成任務。
眼看著面前的姑娘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散去,欽容用雙手捧起她的臉頰,在她眉心貼上一吻道:「可孤更捨不得你。」
鶯鶯聽出了欽容的話外意,知道他是同意幫自己了。緊摟住他的脖子小雞啄米似的回吻,鶯鶯一連在欽容臉上親了好幾口,開心道:「鶯鶯就知道三哥哥不會不管我。」
欽容側頭避開鶯鶯的親吻,用一隻手指抵在鶯鶯唇上,他隔開二人的距離,「先說說,你都需要孤做什麼。」
鶯鶯想了想回:「同前世那樣,鶯鶯要求三哥哥拿鎖鏈鎖住我。」
「不要讓我踏出湫鶯殿的宮門,也不許任何人來見我。最好在明裡暗裡打壓一下顧家,懲罰一下我的丫頭,讓我對你產生恨意升起逃離的念頭。」
欽容聽笑了,鶯鶯哪知這原本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放鬆,後仰身體把人抱放在自己腿上,他慵懶攬著鶯鶯的腰身確認了一句:「鶯鶯真要孤這般做?」
鶯鶯心裡一咯噔,反應過來後她一連說了幾句不是,咬字清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咱們這只是做戲。」
「做戲做戲做戲,三哥哥懂做戲是什麼意思吧?」
「你總不能真將我鎖在湫鶯殿不讓我出去吧?而且這件事你得暗地同我爹爹哥哥解釋清楚,不要讓他們擔心。還有啊,你不可以真的懲罰我的丫頭。」
見欽容一派漫不經心好像沒怎麼聽她講話,鶯鶯捧起欽容的臉頰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三哥哥你聽懂沒?」
「聽懂了。」
欽容哪裡不懂鶯鶯的意思,很多要求他都可以照做,但唯有一點他有自己的想法。
「鶯鶯所謂的做戲既然是要引敵人上鉤,那這戲自然要做的更逼真些不對嗎?」
鶯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抵著欽容的胸膛坐直身體,小心翼翼問著:「那……三哥哥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