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鶯鶯面前站定,他抬手幫鶯鶯把衣領拉好,「把鑰匙給三哥哥。」
鶯鶯又往後縮了縮,想躲卻被欽容困在桌旁。欽容雙臂伸展搭在桌子,傾身湊近懷中的人哄:「聽話,三哥哥明日還要出宮。」
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出宮?那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鶯鶯堅守陣地,後仰退離了欽容幾分,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啊。」也不敢強硬拒絕欽容,鶯鶯找到空隙從欽容手臂下鑽出,「只要三哥哥能拿到鑰匙,鶯鶯就放開你。」
欽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鑰匙在哪?」
鶯鶯拖長音想了一會,嬌憨賣傻,「鶯鶯忘記了呢。」
「呀怎麼辦呢,鶯鶯想不起來鑰匙藏去哪兒了,不知明日能不能想起來。」
「是麼。」欽容附和著,聽語氣他依舊平靜,卻是瞬間將鶯鶯打橫抱起。
就連鶯鶯這種不要臉皮的人都抗拒腳銬,強勢如欽容,他身為太子又掌控欲極強,怎麼可能會不在意。
眼下也看不出欽容是不是真動了火,鎖鏈響動間鶯鶯被他抱到了榻上。抓住鶯鶯的雙手抬高,欽容靠近與她貼面低語:「既然鶯鶯想不起來,那不如三哥哥幫你想想?」
「唔唔……」看出欽容的意圖,鶯鶯掙了掙想要說話,卻被欽容直接堵住了唇瓣。
倒不是鶯鶯關鍵時候矯情或是怕了,畢竟她想欽容想了好些天,早就想和他那個了。問題是鶯鶯怕欽容當真派人來屋裡翻鑰匙,所以把鑰匙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別……」鶯鶯感覺脖間落了隻手,生怕欽容發現,所以她連忙推拒。
鶯鶯沒忘欽容身上有傷的事,所以她在推欽容時特意避開了他身上的傷,只是就算如此,欽容好像還是被她戳到了痛處。
控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欽容身形微僵對她鬆了手,鶯鶯順勢從榻上爬起,她抓緊衣領詢問:「三哥哥你怎麼了?」
欽容心口突突銳痛,剛剛被強行壓下的血氣開始翻湧反噬,他閉了閉眼睛又很快睜開。
鶯鶯正要上前檢視,被欽容一把拉住了手。他的唇色比先前更紅了,聲音啞啞道:「鶯鶯想起把鑰匙放哪了嗎?」
見他還想著那檔子事,這次鶯鶯掙開他後沒再心軟。
「三哥哥還是先冷靜一下吧,先前姑母託人過來傳話,我過去看看。」知道欽容的身體情況,就算他此時再想,鶯鶯也不可能同他做那種事。
把姑母搬出來當救兵,鶯鶯不敢再同欽容共處一室。
守在門外的曉黛見鶯鶯抱著兩隻小貓跑了出來,她迎上前疑惑道:「娘娘這是怎麼了?」
鶯鶯扭頭看了眼晃動的房門,疑惑問著曉黛:「這門是誰踹的?」
敢用這麼大的力氣踹太子寢房,就算是經過了主子的允許,那膽子也是夠大了。
曉黛想起剛剛目睹的場景,瑟縮了下道:「是太子殿下親自踹的。」
……鶯鶯閉嘴了,看著眼前即將脫框的房門,對於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她忽然開始後怕。
「你去喚右揚過來守著,我去一趟姑母那裡。」
擔心欽容不准她去別的房間睡覺,鶯鶯眼下也只能去找一趟姑母了。
「……」
鶯鶯離開前,並未發現欽容握著她的手青筋爆現。
其實她但凡不在意欽容一些、想自私留下放縱自己的□□就會發現,欽容根本就沒那個力氣繼續碰她了。欽容後來的行為不過是吃準了鶯鶯對他的在意,故意『逼』她離開。
隨著屋外的腳步聲漸遠,欽容捂住心口嘔出一口血。
鶯鶯只看到了欽容的外傷,卻不知他的內傷重上加重已經多次失去控制,剛剛又因為他動氣踹門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