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時手中。
鶯鶯動搖了,她又多問了句:「他們可還安好?」
「他們現在是好,但你要再囉嗦,之後好不好就不一定了。」兆時有些不耐煩了,用乾淨的樹葉包裹著撕下一隻雞腿,丟給走過來的鶯鶯。
鶯鶯的確是餓了,出宮前她沒吃多少東西,一通折騰下來早就餓的發虛。
總歸也走不了了,鶯鶯索性就坐下來吃了個飽飯。說起來兆時除了當不好太子,旁門左道學起來樣樣精通,以前圍獵時他就學了一手『烤技』,烤出來的東西比任何人都香。
鶯鶯就調侃過他,說他不應該當太子應該去做廚子,這樣她一定把他買回府給自己當『御用』烤廚。
二人難得能和平坐在一起吃東西,卻再也恢復不了往日的親密無間。
飯後,兆時揪扯著自己黏糊油膩的手指,他瞥了鶯鶯一眼起身走到門外,把手埋在了乾淨的雪地中。鶯鶯一開始沒看懂兆時在做什麼,直到她走到他身旁,才反應過來。
「我以為你那潔癖的毛病早就改了。」
兆時認認真真在雪中搓揉著雙手,養尊處優的太子兆時早已消失,面前的男人手背上帶有幾條深淺不一的劃痕,他衣擺垂落在地,平靜道:「有些深入骨血的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掉的。」
哪怕如今的條件已經滿足不了他愛潔的要求,但他在降低底線的同時依舊努力維持著這條線。
「過來洗手。」兆時洗乾淨手又盯上了鶯鶯。
鶯鶯剛剛吃東西很注意,手上乾乾淨淨並沒什麼油膩,原本她洗洗手也沒什麼,但她見不得兆時那副嫌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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