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欸你們說這位少夫人是怎麼逼咱裴總結的婚?難道是商業聯婚?&rdo;
聽這群人越說話越難聽,張興芳皺了皺眉,忍不住辯解道:&ldo;你們都知道什麼,要我說,我就覺得咱們裴總對這位少夫人寶貝著呢。&rdo;
&ldo;張姐,您這話怎麼說?&rdo;問這話的是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李輕輕。
張興芳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回憶著自己初次見尤念和裴然的那年,腦海中就只剩下她最後聽到裴然訓斥尤唸的那句:&ldo;人家姑娘出門都知道帶把傘,可你呢?傘不帶也就算了,出門連腦子也不帶?&rdo;
明明是十分嫌棄的一句話,可張興芳當時望過去時,就只看到了裴然在給尤念擦汗。
少年原本冷厲的側臉在那一刻變得意外柔和,在看到尤念不僅不領情反而還推了他一把後,裴然不僅沒惱,反而還十分無奈的笑了。
張興芳記得很清楚,當天下午她下班時就聽到了太子爺早走的訊息,這還是自從他來裴氏學習以來的第一次。
當時在樓下大廳的人,都看到了裴然走的有多匆忙,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時候而走的。
巧的是,當時張興芳正在談的男朋友就是某醫院裡的醫生,她下班後去醫院找他時,剛好就看到某間獨立的病房中躺了一名昏睡的校服少女。
那是間獨立的病房,張興芳的男朋友告訴她,房內的小姑娘是中暑後又吹了過涼的空調生病的,送她來的是名特別帥氣好看的美少年,張興芳微微笑了一下,指著病房內正靠坐在病床邊幫睡著小姑娘扇風的裴然問道:&ldo;是他嗎?&rdo;
&ldo;是啊,就是他。&rdo;
&ldo;……&rdo;
想了又想,張興芳想到這些都只是自己私下看到的,於是就沒將這些事情和這群同事說,而以李輕輕為首的年輕小姑娘見她半響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輕蔑的笑了笑,完全沒把張興芳剛才的反駁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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