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就不停地攪著手中的東西,攪著攪著不知道怎麼就在手腕上打了個死結,她剛站起來時被扯了一下,手腕吃痛,又跌回來了床上。
“怎麼了?”裴然都走到門口了,聽到尤念叫疼,以為這小蠢蛋又撞到哪裡了。
回頭他就見尤念趴伏在床上按住了手腕,從他的角度看去床鋪上滿目的紅,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沒事,我馬上過去!”尤念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撞牆傻掉的小雞仔,都不用獵人開啟牢籠,自己就主動鑽了進去。
她生怕被裴然發現,一邊回應著他一邊焦急去扯手腕上的絲帶,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纏上的,左一圈右一圈將自己手腕綁的死死的,纏的時候容易如今解都解不開,而且她被纏住的還是右手,簡直是雪上加霜。
“你在床上磨蹭什麼呢?”裴然側靠在門框上,等了幾秒仍沒見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