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梁銳希感覺自己之前懷抱的幻想就是個笑話。
也是,可能只有他動過感情,而對方只是把他當青春放縱一時尋歡的物件。
“行,”梁銳希點點頭,“你走吧。”
進門後梁銳希呆立了幾分鐘,整個人都很懵,透不過起氣來的那種懵。
他自嘲地笑了笑,突然開始放聲歌唱:“等著等著就老了,愛著恨著走的好曲折,不敢回頭看的,都是我沒等到的……呼~~啊~~~”
浴室裡,梁銳希把花灑開到了最大,邊高歌邊搓頭。
難受的時候,洗澡和唱歌是他發洩情緒最好的方式,他還在指著浴室的花灑大聲宣誓:“今後我要再對女人動真感情就罰我一輩子不起來!操!”
下完這個毒誓,他胸口鬱結之氣彷彿散開了,但緊接著腹部卻傳來一陣絞痛,痛得梁銳希差點沒站穩,如注般傾瀉的熱水都擋不住他額頭上往外冒的冷汗。
梁銳希撐了半分鐘就知道不對勁,這不只是正常的疼痛,他顧不上擦乾水珠就光身子弓腰跑到外面,抓起手機給蔣晟發語音。
“狗腎,我快死了……救命……肚子好疼,我現在打車去凌州二院……你也過去一趟,萬一我沒扛過去掛了,你幫我收個屍……”前後不過幾分鐘,他整個人就像是遭到重創般孱弱無力,聲音也不再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