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人,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像是一段痛苦回憶,喬喬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眶特別紅,她一直緊握著佛珠,像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我不想讓我的孩子變成第二個景琰,我有試圖改變過他,可他們父子二人的秉性實在太像了……”
‘她曾告訴我,如果以後遇到喜歡的人,一定要好好對待她,真正的喜愛,是不會以傷害愛人為代價的,所以她送了我佛珠,希望我向善。’
‘小慈你知道嗎?在喬喬告訴我這些話的時候,我的父親早就在我很小的時候告訴我:如果想要得到心愛的某物,就必須不擇手段去爭。’
董慈恍惚間想起當時景容對她說過的一些話,她眼眸微微一顫,再次看向周身被悲傷籠罩的喬喬,心中有一種想法破土而出,她幾次張了張嘴,卻硬是沒敢問出來。
“……”
“阿容,可以給我講講你母親的事情嗎?”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董慈試探的問向景容。
她想要多瞭解喬喬的一些事,這樣才能知道自己萌生出來的想法究竟是不是對的。
“怎麼忽然對她的事情好奇?”
景容剛剛洗完澡,他黑髮潮溼凌亂,身上的浴袍大敞,露出一小塊精壯的胸膛。
見董慈支支吾吾的有些緊張,景容擦著頭髮的手一頓,他微微側眸望向床上的小妻子,漆黑的眸子中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影子。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董慈被他看得渾身發麻,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將頭埋了進去。“我就隨便問問,你不想說就算了。”
“沒有什麼是不能和你說的。”
眼前才剛剛陷入黑暗,董慈就感覺到床邊塌陷了一塊,接著身上的被子被人輕輕拉開,景容長臂一伸將她摟入了懷中,低聲笑道。“我剛才只是在想,我的小慈怎麼可以那麼聰明。”
“正如你想的那般,喬喬不喜歡我父親,她是被強迫的。”
景容讓董慈躺在了自己懷中,他從身後圈住了她的腰身,將臉貼在了她的肩膀上。“知道我為什麼會一個人在國內生活嗎?”
“因為有一天喬喬發現,我的父親在讓我接觸他的黑,為此她向我父親鬧了很久。後來我就被喬喬送回了國,她這樣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我父親有機會接觸到我。”
“黑?”
董慈聽得有些茫然,抬眸望向他。“什麼是黑啊。”
本想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但她還是問了出來……
景容薄唇微扯,捏住了她的下巴,漆黑的雙眸泛著一絲詭譎冷凝,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就是黑/道。”
“你、你父親是黑/道的?”
“準確的來講,我祖父才是真正的黑/道。”既然她問了,那他索性就和她說個明白。
景容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輕佻,他故意湊近董慈些許,使熱氣噴灑進她的耳中,低聲呢喃道。“而且他還是黑/道中的大佬哦。”
在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懷中的小姑娘瑟縮了一下,知道自己嚇到了她,不由的低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問道。“怕了?”
董慈臉色微白,想起了前些日子綁/架他們的那夥國外僱傭兵,她不由的抓緊了景容的胳膊。“那你現在還涉/黑嗎?”
景容睜著眼說瞎話,淡淡道。“我很乾淨。”
他的確是說謊了,因為他不想董慈瞭解過多他的陰暗面。畢竟,生在景家的人,又有幾個是能幹淨的呢?
不過相對於家族中的其他人來講,景容的確是最乾淨的一個了,而這一切,都歸功於喬喬。
“你別騙我了。”
“我知道你是在說謊。”董慈記得那日他解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