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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也沒見過幾個師徒睡一張床,還親吻的。帝奴蒐羅過記憶,一般這種故事情節發展到最後,關係都黏糊的扯不開了。
她莫名有種參與了禁忌之戀的感覺。
好刺激!
段離情見帝奴跑了出去,伸手就遮蔽了簾子,隨手放下了一個結界。
黎暮:“哦?”
“馬車不用擔心,我用了法術牽引。”段離情坐在她對面,目光沉沉的凝視著她,隨即不解的問,“師尊,我並不記得我得罪過你。”
黎暮有些莫名其妙,但她還是接,認真的回覆:“有啊,你師尊喊的就不走心。”
段離情氣音發出一聲笑,她凝著眉目,緊緊的盯著黎暮:“方才吃的都吐的一乾二淨,是嗎。”
這明顯不是反問,黎暮不大樂意她談這事情,神情也冷了下來,她甚至好笑的反問過去:“有什麼事情嗎?段離情,你似乎格外注意這件事情。”
她語氣也低了不少,隱隱有些不耐煩:“沒關係,不勞煩你操心。我辟穀,其實並不用怎麼進食,還不如想著怎麼完成你的任務,廢心思在我身上可划不來。”
段離情不回話,就靜靜看著她。
黎暮對著她的視線,瞬間就沒啥脾氣了。她放鬆了身體,怏怏的:“真的沒必要,我死不了。”
“我估摸著我能長命百歲呢。”
段離情還是不說話。
沉默對待沉默。
黎暮靜默了幾秒,緩了口氣:“別看著我。”怪不自在的。
“你覺得我是在多管閒事。”段離情忽然笑了一聲,很短,黎暮根本捕捉不到,還未來得及反應又聽見對方開口,“我只是在因為我方才無理的需求而感到愧疚。”
黎暮掀起眼,有幾分道不明的意味,更有種威迫感在內。
段離情抖了抖衣袖,她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毫不遲疑的攥住了黎暮的手腕,隔著那微乎其微的衣料,她迎面對上眼前人的雙眸:“你說你辟穀,可很明顯對我做的吃食格外感興趣。這才短短几日,師尊可謂瘦了一大圈,我到底不是多管閒事,我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我需要一個健康的夥伴,我想這沒什麼錯誤。”
“更何況——”段離情手上的力氣加大,她隱隱眼底浮現笑意,“當初也是您要的我,我全程被動。我這個做徒弟的不關心關心我的師尊,怕是說出去要惹人詬病了。你說是不是,師尊?”
字字句句沒猶豫半分。黎暮看向自己被提起來的手腕,難得的感受到了段離情的不悅的心情。
到底她是她有錯在先,又是強迫師徒,又是強吻的,倒是因為這猝不及防的好意壓不住火氣。
黎暮低嘖了一聲,突然用力推到段離情,她翻身就壓在段離情身上,她呼吸能明顯感覺不穩,卻還是處事不驚,眼中平靜:“那你告訴我,除去這些因素,可還有其他的?我這人多疑,可要問個清楚。”
段離情自然的鬆開手,落在兩側,她似乎笑了聲,只說:“沒有,何況我只是多問了一句師尊吃什麼,當初不也是你要求我來做飯嗎?師尊何必多想,怎麼時間久了自己都忘了。”
“沒忘呢。”黎暮俯下身子,她半眯著眼,“那你可要——”
話音都未曾落下,黎暮整個人都一怔,段離情握住她的手腕。不,應該是虛環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之中,陰氣猶如早已經設定好了路線,慢水細流朝著黎暮的身體裡湧去。
而那一直被衣袖掩蓋住的手腕之下,是觸目驚心的符文,一路蔓延而上,同陰氣不斷交纏著,藕斷絲連。
黎暮呼吸倏然急促起來,她眼眸中的情緒幾乎是立刻就變得狠厲起來,但生理性淚水又抹去了幾分,她另一隻手緩慢的攥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