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喜歡這個賤人!”
李必衡一巴掌打了過去,他低吼著:“少瞎說,是巫婆自己找上門來的。而且我沒有想要她的命。是你,是你讓李重俯殺了她!”
“……”
兩個人不斷數落著對方的罪證,好像只要對方責任更大自己的罪名就能被洗去。
李恩知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她額頭上的傷口撕裂的厲害,血液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一灘,她恍惚記起了那日被重新接回李府的日子。
她在祠堂裡餓了太多天了,一回家就吃了很多東西,扛不住的睡了下去。
李重俯就是這個時候敲開她的門的,李恩知迷糊的從床上起來,她拉開門,見是李重俯便笑了起來。
李重俯是李府的老管家了,李恩知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李重俯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你這些天受苦了,老爺和夫人也覺得對不起你,準備了一些衣物給你,明天有事情要忙,正巧衣服趕出來了,你試試,不適合明天拿去改。”
李恩知沒什麼戒備心思,她靦腆的接過衣服,沒注意李重俯手上拿著溼漉漉的白綾。
“李叔——”
李恩知剛要轉頭脖頸上貼上了一片冰涼,迅速纏繞的幾圈讓李恩知瞪大了雙目,窒息感和壓迫感瞬間卷席而來,她的視線不斷眩暈,心跳的很快,她極為想吐,雙腿發軟,她幾度掙扎,但厚重的潮溼感一點點加在她的脖頸上。
李重俯見李恩知掙扎,直接扭斷了她的手腕,一腳踹在她的腿上,逼迫跪下來,他發狠的湊到李恩知耳邊:“其實你也沒做錯什麼,就是可惜進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