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沒幾年。”
黎暮“啊”了聲,她上下打量著段離情,半天才得出個結論:“大概是千年以上了吧。”
段離情抽了抽手,沒掙脫開,她凝目看過去,微微眯了眼:“為什麼這麼說?”
“你陰氣隱藏的這麼好,沒點修為可說不過去啊。”她的指尖輕挑開段離情的衣袖,溫熱的指端半截沒入了對方冰涼的肌膚上,她撥出口氣,像是才緩過勁來一般,“躲什麼,我又不做什麼。”
段離情看向她作亂的手,沒再掙扎,而是帶著一絲探尋的意味落在黎暮的脖頸上。因為膚色白,過於用力了會導致青筋凸起的要明顯許多,她看著黎暮微垂落下眼眸,兩頰因為肌肉大力而微不可察的抖動。
她突然就反客為主,直接抓住黎暮的手腕,她彎下腰,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對視著。對方的眼睛其實很漂亮,受驚後的情緒極快的就隱藏了下去,繼而替換成遊刃有餘。
黎暮視線停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抬肩靠了過去,只是稍稍一抬頭,兩個人便能捱上,她的呼吸吞吐撲打在段離情的臉側,她輕笑一聲:“好徒兒這是做什麼?”
段離情不答她,手心裡湧起的陰氣輕巧的鑽進了黎暮的身體裡,她清楚的聽見了對方一聲悶哼,隨即便是強忍著死咬著唇,她這才幽幽抬起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師尊不如說說,要我做什麼。”
“身體不舒服,為何不說?”
黎暮短促的笑了一聲,她的確是疼的渾身冒冷汗,半天都沒法起身,乾脆窩在床上,她不怎麼吭聲,不知道怎麼就給段離情看知曉了個一乾二淨。她面色微紅,舌尖探出來一點,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