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ser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見他們後來又相擁在一起,接吻、哭泣。
直到今日,kaser都不能理解那兩人之間那種相互折磨又理不清的感情……
尹東回來後,kaser問他:“又和好了?你自己說再在一起就不得好死的哦。”
尹東垂著眼睛,無力又認命地說:“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他手上了,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
那天晚上siya一直呆在酒吧等尹東下班,他彷徨無措地縮在角落,目不轉睛的望著尹東,哪像什麼大少爺,倒像是一隻犯了錯的喪家之犬,生怕被主人遺棄。
“阿東人好,心又軟,他是被siya纏上的,都說紅顏禍水,男人長成那樣也是禍水。”kaser說。
後來siya生病了,尹東還辭了工作去照顧他,慢慢與所有人都斷了聯絡。知道這些事的人都看不起尹東,覺得他一個男人活成那樣特別沒出息。
“你看,那個禍水一死,阿東就走運了,所以這可能是他的劫數,阿東度過這個劫,就成了人人追捧的大明星。”kaser說。
陸靈鵑提到尹東的兒子尹暢時,kaser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同情地說了一句:“兒子?你要見過siya,就知道那人到底是誰的兒子……真是冤孽,難怪不得好死。”
這話陸靈鵑怕刺激到尹暢,沒有轉述。
“目前我查到的就這麼多了,我之前也給阿隆發了份郵件,但郵箱地址是很早之前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回覆……”陸靈鵑道。
尹暢大腦鈍鈍地疼,他用雙手捂著臉低聲道:“沒事,不要查了,就這樣吧。”
有些話,陸靈鵑不說,尹暢自己就猜得出來——會畫畫,會彈鋼琴,這些細節都和那套別墅裡的線索對上了號。
很顯然,siya就是曾在那套房子里居住過的人,也是父親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
而且,kaser說到siya的長相時還提了一句:那人是個混血兒。
想到自己異於常人的眼眸色澤和外貌特徵,又聯絡kaser對siya的描述,如果siya真的曾揹著尹東亂來,自己很可能是siya背叛愛情的產物。
只是尹暢沒料到,他的親生父親在外人眼中竟是這樣不堪的存在……
尹東當年又是以怎麼樣的心情把他留在身邊,撫養他長大的呢?
四月春暖,尹暢總算結束了長達八個月的拍攝,返回海城,姚曼槐給他放三個月的假讓他調整狀態。
楊娜在醫院裡做了一次化療,尹暢回海城後本打算把她接回家住,楊娜死活不願意,說自己是生病之人,回去住會把病氣傳給尹暢。
尹暢也不強求,在醫院給她請了個護工,隔三岔五地去看看她。
三月那次健康檢查,楊娜被查出了淋巴惡性腫瘤和阿茲海默症前兆。淋巴癌發現得早,還有透過化療治癒的可能性,但阿茲海默卻只能透過保健藥物減緩,沒有特殊治療方案。也就是說,即便楊娜能活下來,她也會漸漸忘記所有的人和事,變成痴呆患者。
休息的幾個月,尹暢閒著沒事,天天在家自己下廚做飯。
他下載了不少做飯做菜的影片,從中國傳統的水餃、手擀麵到西式的濃湯、披薩,什麼新鮮學什麼。因為一個人吃不了多少,尹暢還經常讓陸靈鵑過來把他做的東西打包去分給新星娛樂的員工吃。
尹暢是個在乎細節的人,以前學烘培時他就特別喜歡調色、裱花這種工序,現在做飯也不例外,食材的種類、色彩的搭配、餐盤的選擇對他來說都是藝術。
每次做完拍照發個朋友圈,擺盤是一天比一天好看,照片拍得也是一天比一天誘人。
連著兩個月的轟炸後,尹暢的朋友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