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便轉身要走。陸澹面色也有些不虞,一個字兒沒說,攙著祖母上了馬車,他自己翻身上了一匹神駿的黑馬,馬車和黑馬便一起駛出了伯府。
兩人一走,譚氏的臉立刻耷拉下來,看見走過來的宜生,邪火更是上竄,又是一頓數落。宜生不軟不硬地回了幾句,譚氏氣結,可不停有客人要走,她也只得按下怒火笑臉送人。
宜生陪著她站著,送走一個又一個客人,嘴裡說著重複的話,心裡卻一直想著別的事兒,直到陳家的人來告辭,她才又打起了些精神。
來告辭的是陳家那位旁支的夫人,已經換了身衣衫的陳二也跟在後面。
不知道沈問秋是怎麼說的,見到宜生和譚氏,那位陳家夫人的表情似乎有些羞愧,陳二的面色更是不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