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嶼抓著傅延昇的肩膀,想給對方來個“兔斯基晃”,但怎麼都晃不動……操!這男人身板怎麼這麼硬?脖子直直的,跟兔斯基一點都不一樣……
男人擁著他,把他裹入胸膛,細細密密的吻覆上來,貼著他的唇角,伴隨著溫柔的低喃:“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熟悉的氣息讓戚嶼無法抗拒,他慢慢睜開眼睛,花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好像是真的。
戚嶼瞪大眼睛,一雙手從對方的肩膀挪到臉上,摸了摸,再用力一掐。
傅延昇:“……”
戚嶼:“……”是真的!
傅延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壓倒在沙發上,擰著眉掃了一眼桌上的,瞪他道:“怎麼回事,醉成這樣?”
戚嶼看著傅延昇擔憂又深情的眉眼,聞著對方身上風塵僕僕的氣息,醉酒前那些憂慮瞬間蕩然無存。
他像是被徹底蠱惑了,被麻醉了,這一刻只想再好好地感受一下對方的體溫。
戚嶼反手勾住對方的脖子,無聲地念出了兩個字。
傅延昇呼吸一窒,被戚嶼激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邊脫身上的風衣,一邊狠狠地傾身吻了上去。
兩人在沙發上做了一次,還不盡興,傅延昇又抱著他去了臥室,下地時不小心踹倒了兩個空酒瓶。
把戚嶼放倒在臥室床上時傅延昇沉聲問了一句:“不會是因為想我才喝酒的吧?”
戚嶼偏頭看向傅延昇撐在自己身側的手,瞄見對方左腕上的的玉色佛珠,痴痴地看了兩秒,忍不住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連著那串珠子扣在掌中,喘著粗氣道:“如果我說是呢?”
傅延昇一頓,接下來的舉動更加癲狂。
直到戚嶼閉著眼睛徹底沉睡過去,傅延昇還摟著他與他耳鬢廝磨。
第二天上午,戚嶼是聞著一股食物的香氣醒來的。
他揉著腰坐起來,掃了一眼凌亂的床鋪,才想起昨天半夜發生的事。
出去時發現客廳已經被打掃得整整齊齊,傅延昇穿著一件黑色毛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裡做飯。
戚嶼靠近了點,抱著手臂倚在牆邊,啞聲問:“怎麼提前回來了?”
傅延昇一愣,扭過頭,只見戚嶼身上只隨便地套了一件襯衫,兩條象牙白的長腿露在下面,看得他差點沒直接噴出兩管鼻血來!
“不是問我想不想你麼?”傅延昇恨恨地轉回頭,一邊拿著筷子把鍋裡的煎蛋翻了個面,一邊道,“特地為你改了正月初二一早上的飛機,本想趕回來給你個驚喜,哪想到進門就看見一個醉鬼……”
戚嶼:“差一天而已,有必要改麼?”
傅延昇不答反道:“趕緊去穿上褲子,彆著涼了,出來吃點東西。”
戚嶼笑哼一聲,轉身回去了。
兩人吃飯時,傅延昇看著戚嶼,又想起昨晚進門時的情景,忍不住問:“昨晚怎麼這麼多酒?心情不好?”
戚嶼掀了下眼皮:“不是說想你才喝的麼。”
“真當你說什麼我都信?你是這種人?”傅延昇看著他,無奈道,“是不是過年回去你爸跟你說什麼了?”
戚嶼:“他能說什麼?”
傅延昇:“比如,要你結婚?”
戚嶼:“……”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傅延昇的腦補能力這麼強?
戚嶼將錯就錯地反問:“如果我爸真要我結婚,你怎麼想?”
傅延昇給他搛了筷菜:“你也可以選擇不結,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人生。”
戚嶼想起傅延昇對自己的隱瞞,心中冷笑一聲:“我憑什麼不能結婚?你難不成還打算跟我在一起一輩子了?”
傅延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