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出事。”
戚嶼:“出什麼事?”
傅延昇:“上次你不都見了。”
戚嶼不以為意:“他們背後大都有人,哪有這麼容易出事。”
茶上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收拾餐桌的服務生,兩人喝了會茶,又聊了幾句,傅延昇就準備回去了。
戚嶼和上次一樣起身送他,到了門口,傅延昇才瞅著他的耳朵問:“你戴耳釘是跟你弟學的麼?”
戚嶼一愣:“為什麼不說是他跟我學?”
傅延昇:“因為你以前不戴,最近才開始戴,而且你的耳垂要比他的紅一點。”
戚嶼失笑:“你不會是看耳朵才認出我們來的吧?”
傅延昇:“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戚嶼心癢癢地問,“真不能說?”
“眼神,”傅延昇目不轉睛地望著他,說,“你看我的眼神和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
戚嶼刨根究底:“哪裡不一樣?”
“你自己不知道麼?”傅延昇笑了一下,像是在笑他“明知故問”,說完也不等戚嶼回應就轉身離開了。
戚嶼對著房門發了會兒呆,想起戚楓還沒回來,拿出手機給對方打了個電話:“都快十一點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戚楓的語氣有點慫:“我晚上住凌可家,明天早點過去行麼?”
戚嶼揉了揉眉心道:“算了,你就呆那兒吧,明天沒什麼事,我自己去上班。”
戚楓如獲大赦地說了聲“好的”。
掛了電話,戚嶼晃到浴室,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點茫然——他看傅延昇的眼神怎麼了?不會又是對方在詐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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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
傅延昇:你看我什麼眼神你心裡沒點逼數?
戚嶼:什麼眼神?
傅延昇:喜歡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