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莊越也會偶爾不經同意的親他,他還沒有親,只是蹭了一下而已。
莊越還贊同地點頭:“你可以隨便碰我,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時親你?”
方嘉禾愣了愣,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還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最後放棄跟他爭論,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晚安。”
方嘉禾感覺自己的額頭被碰了一下,然後聽見莊越順從地回答:“好的,晚安。”
他們又在首都待了三天,把所有東西收拾好後,回到了濱城的家。
回來後莊越便把東西都搬到了方嘉禾的臥室,隔壁的主臥便徹底成了衣帽間,放置兩人多出來的衣物。
眼看就要到十二月底,修復室年底的工作不多。方嘉禾原本計劃的是跨年夜和莊越一起回去看看外婆,只是莊越告訴他,這幾年舒雯腿腳不好,原本是十二月初就要去溫暖的城市過冬,要到春天才回來。
今年因為生病加上搬家,耽擱了時間,外婆前幾天就已經離開湘市,不在這邊過年,方嘉禾的計劃只好作罷。
不過因為很久沒有和莊越一起跨年,方嘉禾仍打算做一些準備。
細數以往,正兒八經地和莊越一起跨年,也就那麼一次。
不是莊越要和莊天明去其他地方,就是方嘉禾要和父母一同出行,也就是方嘉禾十七歲那年,一起在他家裡過了一次。
那天莊越不在家,方嘉禾照舊一個人待在公寓裡。他看了會電視,忽然看見窗外在飄雪,隨後又走到陽臺求證,結果真的看見地面有雪堆積起來,當下便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莊越,告訴他外面下雪了。
過了一會,莊越便回了他一張模糊的雪照。他看上去應當還在車裡,照片裡的景物呈現著動態的線條。
方嘉禾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但莊越沒給出確定的回答。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方嘉禾之前給父親打過電話,聊到他今天狀況不錯,也覺得高興,想要和莊越分享。
大概也有他第一次獨自一人度過跨年夜的原因,房間裡安靜得一點聲響都沒有,讓他生出了想要和莊越見面的念頭。
但莊越自己都不確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要求他能夠在今天跟自己見面似乎也不現實。
於是方嘉禾問他可不可以打影片電話,莊越隔了片刻,對他說等一會。
方嘉禾握著電話,站在窗戶邊,看著對面的樓棟燈火通明,在十分鐘後,等來了莊越的視訊通話。
莊越那邊的光線不怎麼好,人時隱時現的,方嘉禾盯著螢幕看了半天,才勉強辨認出他的臉。
“我都看不清你。”方嘉禾有點遺憾地說,好不容易可以打影片,結果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等下。”莊越那邊又黑了一會,他應該戴的藍芽耳機,方嘉禾這邊只能聽見一些雜音。
過了半分多鐘,莊越那邊的光線終於清晰一些,雖然攝像頭映出來的他仍舊有點模糊,但比剛開始黑黢黢一團好多了。
“在找路燈。”莊越簡單地解釋。
作者有話說
替換一下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