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添置了的沙發和桌子。
方嘉禾的視野黑了片刻,然後才漸漸適應。
沙發上有一團模糊的黑影,方嘉禾慢慢貼近,發現莊越似乎靠在沙發上假寐。
他慢慢坐在沙發上,躡手躡腳得自己都覺得像是一個小偷,還沒開口,就被人拉住手。
黑暗中,莊越的聲音也變得暗沉起來。
“你怎麼來了?”
莊越的手很熱,冰涼的手環碰到方嘉禾的手腕,有效阻止了oga資訊素的侵入。
方嘉禾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摸到他的手環,問他:“不可以摘下來嗎?”
“不可以。”莊越很果斷地拒絕了他的提議,然後收回手。
“可你戴著很難受。”方嘉禾覺得莊越的行為有些任性,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但說不出責備的話。
等到要說到接下來的話時,他的聲音又小了一些,“我的資訊素可以幫上一點忙的。”
房間裡靜了一會,莊越的手一直搭在額頭上,再開口時,又帶上一股執著:“我應該有告訴過你,你來找我,我會怎麼做。”
“方嘉禾,你是已經想好和我結婚了嗎?”
方嘉禾愣了一下,還沒說話,莊越就已經認定了他的答案:“沒有想好就…”
“我想好了。”方嘉禾打斷莊越的話,雖然有些沒有底氣,但還是把自己的想法成功說了出來。
空氣再次陷入寂靜,但方嘉禾已經做出了決定,也覺得鬆了一口氣。
他等了一會,對莊越說:“我知道你是因為生病,所以才會問我。”
如果不是因為生了病,莊越大概也不會再來找他。
方嘉禾是這麼理解的,因為莊越的病很特殊,但又不願意很隨便地要求方嘉禾。
世界上能夠合法釋放資訊素而不被誤認成騷擾行為的除了相愛的人,只剩下具備婚姻關係的伴侶。
莊越仍沒有開口,但方嘉禾這次試圖再取下他的手環,沒有遭到拒絕。
他又抬手想去撕莊越的抑制貼,不小心碰到莊越的臉,發現他臉頰的溫度也很燙。
可能是為了強行壓下資訊素,造成腺體發熱。
“方嘉禾。”莊越喊了他的名字,頓了頓,又按住他貼在後頸的手背,想要說些什麼,但又遲遲沒有開口。
方嘉禾覺得他可能在擔心,詢問他的意見:“先撕下來一會,好嗎?”
“不能後悔,你知不知道?”莊越重申著一句方嘉禾很熟悉的話。
方嘉禾後悔的事很少,如果能幫到莊越,就更難會產生這種想法。
他另一隻手也搭上莊越的肩,想讓莊越坐得更放鬆一點,然後回答他的問題。
“我知道。”
兩人都不再開口,方嘉禾也成功撕下了他的抑制貼。
莊越的資訊素比方嘉禾想得還要猛烈,像是波濤的海浪,時而洶湧,時而平緩。
方嘉禾就坐在他旁邊,過了許久,莊越的體溫才漸漸退下來。
作者有話說
說結婚就結婚≈gt;≈lt;
大家如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