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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平西淡然應了聲。
“義工?”
“帶‘編制’的。”
黑子納罕,“耕雲”的情況他是大致瞭解的,活兒就那麼點,人招得越多越虧。
“老闆帶員工出門,很正常吧?”有了楊平西的證言,袁雙像是贏了一場辯論,看著黑子狡黠一笑,頗有些得意地說。
黑子的目光在吧檯前的倆人身上游弋,他發現double小姐說話時,楊平西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眼裡還捎著笑,像是在放縱她胡鬧。
“‘耕雲’的待遇就是好啊,老闆還會親自開車帶員工出來玩。”黑子咂摸出了點味道,眼神變得別有深意。他看向楊平西,語氣促狹道:“你的店還招人嗎?我酒吧不幹了,去給你打工算了。”
“義工?”
“嘖,你這人,怎麼還區別對待。”
楊平西毫不掩飾自己的雙標,他沒理會黑子的不滿的眼神,隨意地指了下那箱酒,說:“酒給你送到了,走了。”
“啊?這就走了,不坐下喝兩杯?”
“開車。”
“那中午一起吃個飯啊,和double。”
“再說吧。”
袁雙見楊平西轉過身要走,立刻跟上,走之前不忘回頭揮一下手,笑道:“再見……黑子。”
酒吧門掩上之前,黑子戲謔地喊了句“好好約會”,袁雙顯然聽到了,抬起頭看向楊平西,說:“你這朋友屬月老的啊,這麼喜歡牽紅線。”
小道上有一群遊客結隊走來,楊平西輕拉了下袁雙,避開迎面的人群,半開玩笑般地說:“黑子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袁雙想到剛才黑子的那一通推論,瞥向楊平西,“真看上我了啊?”
楊平西挑眉。
袁雙早習慣了楊平西時不時的撩撥,此時也不放心上。她拿出掛在領口的墨鏡戴上,腦袋一昂,做出一副都市女郎的冷酷模樣,用瀟灑的語氣說:“那你就在黎州分賽區排著吧。”
楊平西沒忍住,笑了聲,問:“總共有幾個賽區?”
“四五個吧。”袁雙不假思索,信口就說道:“北京賽區追我的從一環排到了七環,老家也有幾個從讀書的時候就喜歡我的老同學,大學還有好幾個學長學弟對我念念不忘……”
楊平西聽袁雙煞有介事地掰扯,眼底的笑意更盛,還配合地附和了句:“聽起來競爭挺激烈。”
“所以你趁早死了心吧。”袁雙說的率意,墨鏡下的眼睛卻忍不住去看楊平西。
“為什麼要死心?我贏面很大。”
楊平西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極其傲慢的話,袁雙聽完失語片刻,又覺好笑,問:“楊平西,你哪來的自信?”
“你給的。”楊平西嘴角微揚,不徐不緩地說:“追你的人這麼多,你都能很久沒沾上‘葷腥’,看來那些人都不頂用。”
他低下頭看向袁雙,沉下聲緩問道:“你說我贏面大不大?”
楊平西的目光直接又張揚,像是此刻炳耀的陽光,袁雙即使戴著墨鏡,眼睛也被灼了下。她心底驀地一悸,莫名有些慌張,遂迅速別開眼,快言快語道:“我是以前工作太忙了,沒時間,所以才——”
袁雙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和楊平西解釋什麼?
想到這兒,她就用逞兇來掩飾自己的失態,惡聲惡氣地說:“楊平西,你有這自信,不如用在做生意上。”
“做生意不需要自信。”
“那需要什麼?”
楊平西看著袁雙,若有所指地說:“用人的眼光。”
一句話,袁雙立刻被哄順毛了。
她抿了下唇,又想起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