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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名低著頭,著迷地盯著卞琳陰縫間的景緻。他微微眯縫著眼,不想看漏發生在女兒穴口的任何變化。
碩大渾圓的龜頭,抵在女兒敏感到極致的穴口上,深沉地碾磨。像一根墨條,抵在沾著水的硯臺上細細地磨墨,墨條咬著水吸收,又將自己的一部分融入硯盤,磨出更多的墨汁。
小逼開始還能跟上他龜頭劃圈的節奏,一下一下,收縮、蠕動。
“嗯”卞琳根本無法招架,小穴被磨得鬆鬆軟軟,彷彿要融化了一般。
她看向卞聞名的臉,爸爸的俊臉,太過認真和專注地盯著她的腿心,顯得有點猙獰。
這是她還沒有見過的,爸爸的另一面。卞琳心中一顫,有點可怖,更多的是性感。
“爸爸”爸爸似乎有一點不同了,這個模糊地念頭在卞琳腦海中閃過,仔細看卻也沒有什麼不同。
“怎麼啦?”卞聞名抬起眼,看向卞琳被他的龜頭磨出滿臉豔色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小臉,像一朵沾著露珠的睡蓮,嬌豔欲滴,誘惑著他深入花叢,將她攀折。“不舒服?”
爸爸的眼睛卞琳看得一怔,泛著深沉的灼紅,像一匹狼,幽深的慾望將她鎖定。
“沒有”她像是春樹上的一片葉子,微風輕輕拂過枝頭,有著模糊而歡愉的感受。
卞琳抬起手,雙手遮在眼前,喃喃道,“沒有不舒服。”
爸爸的目光,她承受不住,只是被盯著看,身下的穴道里,無法自制地嘩嘩流出一股股的蜜液。
卞聞名輕呼一口氣,好在女兒不是暈他的雞巴。老實說,他自己對這根東西,還有點適應不良,何況是要作用在他的寶貝身上。
他低下頭,繼續專注地捏著棒身,加快龜頭磨穴的轉速。
“嗯嗯啊”卞琳嬌吟出聲,好想要釋放。
她上身拱起,兩個豐盈的奶子應激地挺起,被粉色睡衣勒出豐滿奶肉和挺立奶尖的形狀。
兩個奶子也好癢,好想爸爸像磨她的小穴一樣,給她揉揉奶尖。
心中的羞怯,讓她無法開口說出自己的慾望,只是扭動著上身,接著與睡衣的摩擦,稍稍減緩兩個奶尖尖的癢意。
磨練幾十圈之後,卞聞名發現,女兒飢渴的小穴已不滿龜頭在陰道外圍的頂弄,從內裡發起劇烈的收縮,放棄所有多餘的動作,像一張小嘴吮住他的龜頭,恨不得將它整個吸入似的。
可它太小,只能緊緊巴著他龜頭中心一點點肉。
女兒小小的粉嫩中透著點豔紅的穴口,吸附住陰莖龜頭最敏感的那條縫,自發自動吮吸著他的馬眼!兩片白嫩的小陰唇因充血變得粉紅,像兩扇忽閃著的翅膀,在龜頭上一撓一撓!
卞聞名倒吸一口氣,和此刻真實細膩的感觸比起來,過往他做過的所有,他當時認為精細狂野的夢,都顯得過於粗疏與毛糙。
如果不是他的陰莖自有執念,要帶著沉寂六年的執念,衝入女兒的內部,將女兒的陰道攪個天翻地覆,頂入她的宮口,噴射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此刻已經張開被女兒穴口吸裹著的馬眼,肆意噴射了。
卞聞名微微皺了皺眉,拋棄對這種可能的想象,那也太悲催了,才摘掉“陽痿”的帽子,又來頂“早洩”的帽子。
只是,這樣磨逼,哪怕磨上一萬年,他把女兒的小穴磨化了,也不見得能達到插穴的效果。穴口太小太緊,得想個辦法。
卞聞名直起身,握著陰莖,將龜頭拔離女兒穴口。一拔不動,在之前的磨穴過程中,龜頭和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真空。
他伸出一個手指,從滑滑膩膩的會陰處向上,探入絞得緊緊的陰縫間,擠進龜頭和小逼之間,像瓶塞離開保溫瓶,龜頭戀戀不捨地從穴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