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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如山,爸爸高大的身軀向自己壓過來的時候,卞琳腦海裡自動浮現出這四個字。
因為這聯想,她啟唇輕笑,下一秒爸爸的舌頭伸到她的唇間,抵著她的貝齒一個個地舔弄。
好色——卞琳止不住這樣想。
她和爸爸在做色色的事情。光是這個想法已經令她身體整個輕飄飄的,魂兒都要飛到九天之外。
如果一個月前,她被告知,有人會這樣一個個舔她的牙齒,她會拒並吐。
但此刻,對她做著這件事的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卻覺得這羞恥、親暱又甜蜜。
一定是她太愛爸爸了,不自知地愛了許多年。當那些有形無形的界線消退,愛意不再被阻隔,自然而然在他們之間流淌。
卞琳這樣想著,鬆開牙關,舌尖向前,試探著去點爸爸的舌尖。
卞聞名感受到女兒的邀請,飛快捲住她的舌頭,纏著女兒香軟的小舌,翻轉、舔吮、吸裹。在她的嘴裡嬉戲挑逗一番,還覺不夠,又勾到自己口腔重重吸啜。
女兒的氣息是甜而不膩的清香,女兒臉上的表情清純而嫵媚,讓他直想將她整個吞下,從此不必再為她忐忑躊躇。
但那是得不償失的,只有懷中這個香軟的可人兒,可以承載他夢裡的思念、相處的溫暖、依戀的訊號。世上其他的一切對他有意義的前提是,她的安在。
卞聞名陶醉在這沁入心靈的甜蜜中,抬起女兒紅撲撲的小臉,更深入地探索起女兒小嘴中的香津蜜液,他想從中找尋一個關於愛情的永恆承諾。
良久,他感覺到女兒在推他,拍打他的肩膀,才鬆開女兒,抬頭稍稍和女兒隔開點距離。
卞琳得救般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她快要在爸爸這超長時間的熱吻中窒息了。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找回了呼吸的節奏。
“爸爸,”卞琳被吻得渾身軟成了一攤水,說話的聲音也是軟軟的,“我想摸摸你。”
“嗯,你摸。”卞聞名心想,無論她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只希望她對他能要得多一點,要得直接一點,那就是他真正的福音。
說著,女兒便將雙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用指腹撫觸,手指勾畫,接著是眉骨、眼瞼、鼻。女兒的手指,順著他的鼻樑輕輕向下再接著是雙唇,那裡剛剛親吻過女兒的唇舌,帶著點點溼意,在女兒的指腹輕觸間拉出細絲。
女兒的動作是那麼輕緩、溫柔,似有愛意如實物,從她的指尖注入他體內。頓時,性感與感性一齊在他的心頭炸開。
“爸爸,你好帥呀。”
“爸爸長得帥,才生得出你這麼漂亮的女兒。”卞聞名沒想到女兒用手描繪過他的五官之後,得出的是這個結論,女兒真是可愛極了。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難道是爸爸以前帥得不明顯,寶寶才沒有注意到?”
卞琳搖搖頭,說:“大概是,爸爸作為爸爸是不用帥的,作為伴侶才需要有個帥的樣子。”
卞聞名忍俊不禁,搞半天他寶寶還是個顏控,幸好自己長成了她覺得帥的樣子。
“電影,還看嗎寶寶?”卞聞名把女兒已經移到他下巴處的雙手握住,細細啄吻著她的指尖,帶著深意地問道。
卞琳搖搖頭,下一秒,爸爸就站起身,托住她的兩個臀瓣,要將她抱起來,她立即雙手勾住爸爸的脖子,穩住身形。
坐電梯上到叄樓後,卞聞名抱著女兒走在走廊,問道:“寶寶,去你房,還是爸爸房?”
“我房。”
卞琳細細聲回答後,把臉埋進爸爸的肩頸之間。
就這樣,把自己交給爸爸,也沒什麼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