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術離的越近,效果越強大,想起寇真剛才那德行……我焦急道:&ldo;那怎麼辦,就這麼跟她們耗下去,她們耗得起,咱們耗不起啊。&rdo;
&ldo;我自有辦法,你守住陣勢別動。&rdo;慕容春說了句,向後退去,哥們拎著天蓬尺有些懵,不敢朝雙胞胎看過去,內心卻蠢蠢欲動的忍不住想看,心裡跟貓撓的一樣難受,同時震驚於媚術的厲害。
我的意思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咱不招惹你,不看你行不行?不行!人家就是來招惹我們的,我和寇真停住不動,雙胞胎突然臉上露出可憐摸樣,肩膀上的白紗的衣服自己就滑落了半截,媚極艷極的眼波,帶著翡翠般綠色,幽怨的看向我,身上肌膚卻有如白玉一般粉光緻緻,溫香滑膩,窈窈誘人的身子當真是柔若無骨,輕紗衫中隱約可見她渾圓小巧的腰肢正在隨著她的喘息輕微地顫動……
咕咚!哥們也不爭氣的嚥了口口水,左邊的女子突然對我伸出手,顫聲道:&ldo;小哥哥,為何不幫我姐妹一把,真是如此狠的心……&rdo;
&ldo;咱……咱倆不太熟吧!&rdo;我都不知道怎麼話就說出口了,一陣陣的心搖神馳,恨不得立刻跑到她倆身邊,剛有點迷糊,鈴鐺用手中的銅鏡啪!給了我一下,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扭頭去看鈴鐺,鈴鐺抱歉的對我道:&ldo;偉哥,慕容春說了,你和寇真要是犯賤就讓我用銅鏡砸,偉哥,別被那倆小婊砸給迷惑了……&rdo;
哥們都快哭了,腦門上一個勁的直冒汗,沒被這雙胞胎姐妹魅惑過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倆的媚術有多強,島國那些女憂,跟這二位比起來簡直就是土鱉中的土鱉,哥們又是這麼個年齡,我管得住自己,也管不住荷爾蒙啊!
淨心咒都念不下去,乾脆低下頭默默唸叨:&ldo;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do;
這兩句著名的話從我口裡唸叨出來,鈴鐺噗呲一聲笑道:&ldo;偉哥,你可真逗,明明是學道的,偏偏念起經來了!&rdo;剛說完,寇真怪叫一聲,雙眼迷茫的朝雙胞胎要衝過去,被鈴鐺一把拽住,用手中的銅鏡使勁往腦袋上拍,一邊拍,一邊罵道:&ldo;就特媽知道你不老實,就你浪,就你能得瑟……&rdo;
打的寇真哭爹喊孃的,這當口,右邊跟著我們移動的術士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平頭男再也忍耐不住,對雙胞胎喊道:&ldo;臭婊子,喊叫個什麼,先弄死你們!&rdo;
這哥們雙眼通紅,嘴唇都咬破了,顯然承受的壓力不小,揚起手中的武器,一個長杆,頂部卻是個圓球,特別滑稽,像是錘子的東西,縱身就朝雙胞胎而來,剛一動,一把精鋼長劍透體而過,後心插入前胸透出,平頭男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前透出的劍尖,猛地栽倒。
精鋼長劍快速抽回去,反手就朝身邊另一個人狠刺,廝殺依舊在繼續,趕過來的術士更多了起來,死的越多,來的也越多,差不多有一百來人了,誰也沒能力壓群雄,佔了上風,仍是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當中。
其實我挺可憐這些術士的,畢竟男的多,十個裡面都不見的有一個女術士,這些術士不僅要提放身邊的人偷襲,殺戮,還要抵抗雙胞胎的媚術誘惑,實在是有夠不容易的。
我納悶的是,村子裡到底藏著多少術士?死了那麼,咋還越死人越多呢?他們似乎沒法靠近我們,甭管來的人本事多強,都被擠壓到右側一百米左右遠的地方參與互相廝殺,很是令我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慕容春有什麼隱藏的手段?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