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想要解除身上的瘟煞,就得聽命於那個妖胎,你想想,要是妖胎奪舍了你身,威脅我們聽命,縱然有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也肯定會有人屈服,從此為奴為婢,生不如死,所以,我們大家都很感激你和慕容春,縱然傾家蕩產,九死一生,也會幫你找到慕容春。&rdo;
鄭龍說的很激動,哥們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這些也沒意義了,對於龍頭山上的事,我雖然還是有些疑惑,可又能怎麼樣呢?研究的太透徹,慕容春也回不來,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該如何找到慕容春。
何況鄭龍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啊,所問非所答的說了這麼一堆話,我朝他笑笑道:&ldo;鄭大哥,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rdo;
&ldo;你手機裡有追蹤器,慕容春給你裝上的。&rdo;鄭龍一句話,哥們就恍然大悟了,果然還是龍頭山之行的事,怪不得鄭龍會如此輕易找到我。
&ldo;大家說好了不告訴你的,不過我覺得瞞不住,實話跟你說吧,大家都能看到你的蹤跡,也都商量好了,只要你在某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天,附近的人必須趕過去幫忙,我是沒忍住,薛偉,咱們是生死兄弟,到了我的地頭,需要做什麼,你一句話的事。&rdo;
鄭龍說的分外真誠,哥們也挺感動,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說了聲謝謝,鄭龍卻搖頭道:&ldo;其實大家應該都跟著你一起找慕容春的,可你也知道很多人都是有家有業的,之前活不過三十的壓力太大,都早早的結婚生子,為的就是傳承下去,有家庭拖累,所以不能陪著你,而且人太多未免招搖,不過,大家還是覺得欠你和慕容春太多。&rdo;
鄭龍說到這也挺激動,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杯,哥們喝光了杯中酒,感覺火辣辣的,想起慕容春,眼睛有點紅,沉聲對鄭龍道:&ldo;鄭大哥,既然你要幫我,哥們也就不矯情了,我來杭州,是來找月老的……&rdo;
把事情前後一說,鄭龍眼睛也亮了,拍著桌子道:&ldo;好辦法,兄弟,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不是跟你吹,你鄭哥我在杭州還是有點人脈的,就算別的幫不上忙,替你站個崗,跑個腿,善個後,還是沒問題的。&rdo;
有鄭龍幫忙,哥們更多了一份信心,接下來也沒啥好說的,吃好喝好,到了晚上十點來鍾,鄭龍換了身裝束,又穿上了他的黑色唐裝,帶著個挎包,一下子從社會精英變成了江湖術士,鄭龍沒在讓徒弟跟著,開車帶我來到了月老祠。
我本來是想讓魘祟魘住了保安,鄭龍卻笑笑說這點小事交給他,讓我過五分鐘直接進去就行,他就在門口等我,過了有五分鐘,哥們發現門開了,也不知道鄭龍用的什麼辦法,我晃蕩著就進了月老祠。
白天的喧囂熱鬧不在,只剩下一片淒清,猶如愛情,愛的時候轟轟烈烈,不愛也就成了冰冷死寂,哥們走在路上,看著月老祠樹上的紅繩,看著同心鎖,看著各種各樣象徵著愛情的美好物件,冰冷冷的掛在各處,不由的生出感嘆,看似美好,可真正的愛情又有多少?
經歷了龍頭山的事,我像是成熟了不少,感慨也變得越來越多,大有朝著憂鬱文藝青年的路線前進,苦笑了下,搖搖頭拋開胡思亂想,走到月老祠門前,我剛到門前,像是心靈感應似的門就開了,裡面那個解簽師傅踱步而出。
還是白天那個裝束,路卻走的裊裊婷婷,哥們看的有點傻,解簽師傅實在是孃的厲害,可她到底是月老的什麼人呢?哥們實在沒忍住問道:&ldo;敢問先生是什麼人?&rdo;
哥們就是再傻,也看出來這位解簽師傅是女扮男裝了,只是不能揭穿,畢竟要求人辦事呢,但身份就太讓人懷疑了,要說月老有童子,這個很正常,可我沒聽說月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