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飛鳳的香囊,有人用飛鏢將它射在了我的院子裡。」
凌雲伸出手。
鬼怖警惕地問道:「你幹什麼?」
「搶你的香囊啊。」
凌雲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拿過香囊聞了聞,「沒錯,是下了藥。」
鬼怖將信將疑地把香囊拿了回來,又聞了聞:「我怎麼聞不出來?」
凌雲呵呵道:「讓你聞出來了,你還能上鉤嗎?」
鬼怖問道:「你又為何聞得出來?」
凌雲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厲害!」
鬼怖:「……」
凌雲看著突然皺起眉頭的鬼怖:「放心吧,香囊上的藥效已經淡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鬼怖仍是不解:「可這的確是飛鳳的香囊,那個叫無憂的女人使用的也的確是飛鳳的招式。」
凌雲頓了頓:「只有一種可能,無憂見過飛鳳,並且極有可能與飛鳳打過交道。」
鬼怖嚴肅糾正:「飛鳳不是你叫的!她姓褚,是我——」
凌雲慢悠悠地打斷他的話:「死士沒有前塵。」
險遭活生生噎死的鬼怖:「……」
-
城北。
柳護法帶著受傷的無憂回到了萬仙樓。
柳護法並不是夏侯彥的手下,他此番出島也不是來聽候夏侯彥的差遣的。
只不過,夏侯彥出動了鳳凰羽幫他尋找裘老。
作為回報,他也會替夏侯彥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四公子。」
他扶著無憂進了廂房。
夏侯彥見到傷痕累累的無憂,臉色就是一沉:「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無憂單膝跪地,虛弱地說道:「是玉面羅剎……」
夏侯彥大吃一驚:「他也來了京城?」
玉面羅剎是殺手盟的人,只有殺手盟盟主與幾位信任的弟子才知他的真實身份。
無憂忍住渾身的劇痛說道:「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玉面羅剎……屬下已經得手了……」
夏侯彥納悶地說道:「殺手盟竟敢壞我城主府的大事?陸門主和其他人呢?」
無憂搖頭:「屬下不知……」
夏侯彥看向一旁的柳護法。
柳護法道:「我趕到的時候,兩個城主府的高手已經死了,陸門主下落不明。」
夏侯彥大拳一握:「殺手盟!」
柳護法又道:「此外,還有一件事要稟報四公子。」
夏侯彥道:「你說。」
柳護法拿出一枚梨花鏢:「百花宮的人也來了,阻撓了我與無憂帶走衛家長子。」
夏侯彥接過來,仔細端詳上面的紋路:「的確是百花宮的暗器。這就怪了,區區一個衛家而已,怎麼與這兩股勢力有了牽扯?」
柳護法語重心長地說道:「四公子,若衛家的背後是殺手盟與百花宮,恐怕這次的行動要有些困難了。」
夏侯彥在屋子裡踱了幾步,若有所思道:「殺手盟聽命於城主府,只要我亮出身份,不怕壓不住玉面羅剎,倒是百花宮……雖然只是一個隱世門派,可義父下了令,不得招惹百花宮的人。」
柳護法頷首。
正因如此,他才放棄了與對方交手的打算,直接帶著無憂離開了。
夏侯彥狐疑地問道:「柳護法,你可知我義父為何如此忌憚百花宮?」
柳護法說道:「城主不是忌憚,是……」
夏侯彥一瞬不瞬地看著柳護法:「是什麼?」
柳護法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訕訕一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瞎猜的。」
夏侯彥深深地看了柳護法一眼,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