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姬明樓在二樓瞧見了這一幕,直接飛身而下,擋在了閔凝晚身前。
閣主夫人冷冷地說道:「你閃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教訓!」
「娘,你幹什麼?」
姬夫人沖了過來,攔住閣主夫人,「娘!你幹嘛對婆婆動手啊?」
姬夫人原名婁嵐,是婁不凡與閣主夫人唯一的女兒。
姬明樓嚴肅地說道:「岳母,我敬你是長輩,可如果你再傷我娘,休怪我不客氣!」
婁嵐著急道:「你們別吵啊,有事慢慢說!」
閣主夫人對婁嵐道:「玉兒在馬車上,你帶玉兒回房。」
婁嵐抓住閣主夫人的手:「娘答應我,不動手。」
閣主夫人抽出手來,逕自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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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一個侍女將一盤子空茶杯端給蘇小小。
「二少夫人,這是您要的東西。」
「辛苦了。」
蘇小小將託盤接了過來。
侍女是閣主夫人的心腹,閣主夫人吩咐她聽候這位少夫人的差遣。
她有些好奇:「可是,您要他們喝過的杯子做什麼?奴婢給您拿幾個乾淨的,豈不更好?」
蘇小小笑了笑:「不不不,就要這些,名字你都寫對了吧?」
侍女點頭:「嗯,都寫在杯底。」
蘇小小告別侍女,回到馬車上,把託盤拿進了藥房。
很快,比對結果出來了。
「果然啊……」
五虎撲哧著小翅膀雄赳赳地飛了進來:「鳥習!鳥習!」
蘇小小好整以暇地看著它:「找出兇手了?」
五虎點頭點頭。
蘇小小獎勵了它一顆鳥食。
五虎炸毛。
才一顆?
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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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夫人來到夏侯卿的廂房。
謝瑾年已經從五毒教把解藥拿回來了。
但因為孩子太小,具體能不能解,又或者能解到何種程度,沒個定數。
「閣主夫人有事嗎?」
夏侯卿的神色有些疲倦。
不論如何,夏侯宸都是他的兒子。
他不希望他出事。
閣主夫人道:「今日出了這麼大的事,千機閣難辭其咎,於是我下令徹查了一番,不曾想,竟查到了不得了的事。」
「哦?」
夏侯卿的神色肅然了幾分。
閣主夫人對門外說道:「把人帶上來!」
兩個千機閣的暗衛押著一名五花大綁的女子走了進來。
夏侯卿定睛一瞧,蹙眉道:「墨韻?」
墨韻是如夫人的手下,因一次衝撞了他,被如夫人罰去了花園做工匠,之後他再未見過她了。
閣主夫人道:「今日給小公子下毒的人就是她!」
夏侯卿怒道:「你為何背叛自己的主子?難不成因她罰了你,你便對她懷恨在心?」
閣主夫人冷哼道:「她可不是背叛,是聽命行事,我說的對嗎?如夫人?」
門外的如夫人身子一僵。
夏侯卿朝門口望去。
彩蓮忙出了屋子,扶住搖搖欲墜的如夫人:「夫人……」
「進來!」
夏侯卿厲喝。
如夫人硬著頭皮進了屋。
她渾身濕漉漉的,來不及更衣,只得先披了一張保暖的薄毯。
婁不凡為避嫌,也為亡羊補牢,讓手下送她過來,他先去看孫女兒了。
閣主夫人譏諷地說道:「如夫人,你為了上位,真是費盡苦心啊,連親生兒子也捨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