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地說道:「里正,李大爺,你們放心吧,我養得活的。」
具體怎麼養,她就沒說了。
二人自然是不信的,可說的越多,只會讓她越難過,二人明面上寬慰了幾句,便唉聲嘆氣地離開了。
蘇老爹的心在滴血。
可女兒買的小馬,哭著也要養下去。
他委屈巴巴地去收拾豬圈,家裡沒養豬,豬圈是當柴房用的,以後就給小馬睡。
估摸著也睡不了幾日。
他要不……還是先去後頭林子裡挖個坑?
蘇二狗不懂養馬,不知小馬崽子是養不活的,反正他姐怎麼說,他就怎麼信!
衛廷杵著柺杖走了出來,他看了眼被蘇二狗抱去豬圈……如今該叫馬廄了……的小馬,又看向昂首闊步走進屋的蘇小小。
正要開口。
蘇小小伸出小胖手,比了個停的手勢:「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給我咽回去!」
衛廷嗤了聲,冷冷地去灶屋了。
行,她不讓他說的,別後悔。
別看蘇老爹平日裡種地和做流水線消極怠工,收拾起馬廄來毫不含糊。
沒辦法,這種髒活兒,他可不捨得讓女兒動手。
收拾完,他出了一身汗。
天底下所有父母疼孩子的心大抵是相通的,蘇小小可以為了三小隻買馬,蘇老爹也能為了女兒毫無怨言地折騰。
哪怕幾天後他就得親手把這匹馬給埋了。
好不容易將馬廄裡裡外外收拾了一番,衛廷走了過來,說道:「爹,剛出生的小馬駒怕冷,這裡是敞開的,風雪大,會凍壞的。」
蘇老爹神情痛苦:「你不早說?」
蘇二狗抱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小馬駒道:「爹,不養在後院,養在哪兒啊?」
家裡的四間屋就只有衛廷原先的那間空著。
衛廷又道:「還需要準備一些草,以新鮮麥草最佳,沒有麥草的話,枯草也可。」
蘇老爹把家裡的枯草全搬來也不夠,又去老李頭家借了些。
「劉平,你懂木工活兒,正巧,你幫我修一下竹床……」
蘇小小來到小東屋的門口,話才說到一半,嗓子眼兒卡住了。
「姐,讓一下!」
蘇二狗搬著竹床的殘骸打屋子裡走出來,扔到後院,掄起斧子,咔的一聲劈了!
「嘿,能燒個好幾天哩!」
蘇二狗很滿意。
蘇小小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對劉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必麻煩你了。」
……
小馬崽的住處有了著落,接下來是如何餵養它。
雖然猜到米湯不太行,蘇小小仍是熬了一碗試試。
果然,小馬崽完全沒興趣。
那就只能弄點奶給它喝了。
家裡的三個大男人正在給小馬崽整理枯草,蘇小小眨眨眼,悄咪咪地回了小東屋。
她得想法子進一趟藥房。
令人意外的是,她這回進入得異常順利!
呃……有點兒受寵若驚呢。
蘇小小不敢耽擱,藥房的觸發機制太奇怪了,她怕自己手腳慢一點,就啥也拿不著了。
她先抓起桌上的令牌,這個是無論如何也得帶出去的。
隨後她來到了新生兒科的專區。
值得一提的是,路過骨科專區時,她老老實實地沒去薅壯骨顆粒。
她在第二個排找到了奶粉專櫃。
蘇小小選了三罐基地研發的羊初乳奶粉,拿了一個十字嘴的奶瓶。
她頓了頓,不知想到什麼,試探著又拿了一個。
見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