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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高的熱量,夠溫暖的。要不我出去吧?我真怕我一身冷氣衝了這種溫暖的氣氛。”杜若一放鬆,脫口而出的性格就出來了。
王姍說:“你不要不識好人心。我犧牲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幫你陪人,你不道謝也就算了,不要說風涼話。”
“幾個小時?”這倒讓杜若感到意外,孤男寡女相處幾小時是種訊號,室內濃得用手都撥不開的氣氛更是佐證。
杜若轉向葛飛說:“你真是夠能耗的。”重又轉向王姍:“你也陪得很投入。你們講些什麼這麼投入?”
“我在講我們當初相識的事。她不相信我跟別人相親卻相中了你。杜若你來得正好,你告訴她。”葛飛說。
“杜若,葛飛真有這麼浪漫,這麼決斷嗎?”王姍問。
“你既然信不過他,為什麼又信得過我?想知道他有沒有這麼浪漫,這麼決斷,你親自試試就知道了。他可以決斷第一次,就可以決斷第二次!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是浪漫,你可以和我競爭。”
“有什麼想法你找他。別找我。就像他當初不要何琳追求你一樣,都是他的事,不關我的事。你不用和我過不去。我把他還給你,我到別處借宿去。”王姍門一摔走了。
“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真想讓歷史重演?”杜若掀開葛飛搭過來的手臂。他真是被撩撥起來了,要是她再不來,不知這手臂要搭在誰身上。
葛飛說:“你說些什麼嘛,我想你,你又不回去,我就來了。你又不在,就跟她隨便聊聊嘍。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隨便聊聊可以聊幾個小時?男女單獨共處不能超過半小時,這是禮儀,也叫自控,你懂不懂?”
“兩個人聊得開心,我是男人,怎麼能掐斷話頭扔下她走人?你也太小氣了!”
“你是男人,你不能掐斷話頭走人,那她如果示愛呢,你是男人,是不是也不能拒絕走人?你是不是認為男人就應該來者不拒?”
“男人總是要有點風度的嘛。她也沒有向我示愛呀,聊聊天而已。”葛飛的手臂又搭過來。
“對不起,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杜若再次躲開。
“我就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走。王姍都借宿去了,咱們別辜負人家。”
“怎麼辜負人家了?你不是也陪她度過了愉快的幾小時嗎?我不領她這個情!今晚你必須走!”
葛飛說:“你是在吃醋嗎?說認真的,只要我說一聲,是去是留,王姍早跟我走了。你信不信,說不定她就在哪個地方等我呢。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樣趕我出去,正合她的心意!”
“那你趕緊去找她吧。別讓人家等得太久。一個不懂拒絕的男人,我還真是不稀罕!”杜若把葛飛推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