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鳶公子默了一瞬,明明是那麼普通一張臉,但他舉手投足間優雅從容,硬是會讓人有種不凡的感覺。阿善緊緊盯著他看,很快就聽到鳶公子用不是容羨的聲音輕聲問她:“香香你怎麼了,怎麼連夫君都不認得了?”
看來這是又犯病了……
阿善站在門邊還是沒敢靠近,鳶公子見狀抬步走了過來,在阿善拔腿想往門外跑時,他摟住阿善的腰身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怕夫君怕成這樣?”
鳶公子繼續犯著病,他不顧阿善的掙扎把人抱到腿上,坐在椅子上,他摸了摸阿善的臉頰好笑道:“香香怕什麼呢,難不成夫君能吃了你?”
“我不是你的香香……”阿善很是頭疼,她抵抗不了鳶公子的力道就只能被迫坐在他的懷中,鳶公子的體溫很是熾熱,與容羨的冰涼並不相符。
是不是男人都有霸道強勢的壞毛病?
阿善是真的可憐,穿書後親密接觸過的人只有子佛和容羨,偏偏這一個兩個的性子差不多還都不太正常,至於修白修墨就更不用說了,也就玉清溫柔好脾氣。
想起玉清和最近認識的北吟,阿善對男人還是抱有一些希望的。
她微弱又掙扎了一下,鼻間是男人清淡的氣息,這氣息鑽入阿善的腦中仍舊讓她覺得熟悉。
“我……可你摸摸你的臉嗎?”阿善小聲提出要求,不弄清這人是不是容羨,她實在是不放心。
鳶公子應該還在發病中,對於阿善的話有求必應,聽到她想要摸他的臉,男人低聲笑了笑摟著她,“就算為夫寵你,那也不能讓香香白摸吧。”
“這樣吧,你讓夫君親一下,夫君就讓你隨便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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