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正坐在榻前梳頭髮,她晃盪著小腿看著情緒不錯,完全不像剛才木然傻愣的模樣。
其實阿善哪裡是病還未好,她分明就是不想理容羨,閉著眼睛不願意搭理他。
同南宮復聊了兩句,南宮復問她:“世子妃難不成想一輩子都用這種態度對世子?”
一輩子實在太大了,阿善覺得這個詞真得不適合用在她和容羨身上,順了順自己梳好的長髮,阿善有些茫然道:“先生怎麼知道我能同他有一輩子?”
阿善沒打算還能和容羨長久的處,經過妙月的事情,她已經清楚看到她和容羨的界限。
這幾日,阿善不停回想妙月的事情,她發現自己曾有很多次機會能發現妙月的不對勁兒,但都因為她過於低的警惕心而錯過機會,反觀容羨,阿善想,他大概在長公主府就看出了妙月與顧惜雙的勾結,但卻放任她一次次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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