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塗些藥。”感受到阿善對他的抗拒,柳三娘扶著阿善往前走了一步。
面前的圓桌上擺滿了阿善寫的藥方,可以見得這姑娘時常心情鬱悶,寫煩了藥方就愛從一旁的空白處塗畫。
忽略那筆鋒微厲的漂亮好字,容羨拿起一張無字只畫了只簡筆小豬的紙頁,聽到柳三孃的話,他眸子不抬漫不經心的問:“還塗什麼藥。”
剛剛柳三娘上藥時,他全程都在。
柳三娘為難的看了眼阿善,見緊抓著她胳膊的小姑娘此時注意力全放在了男人拿著的紙上,她疑惑往那一看,很快就發現在滿滿的紙張中,容羨右手下正擺著張帶畫白紙。
同樣是幼稚的簡筆畫,不同的是這張紙上畫了一大兩小三隻烏龜,每一隻烏龜背上都被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號,相對應的,是烏龜下方寫著的三個名字。
柳三娘驚訝的張大了嘴,她暗自掐了阿善一把,在她的角度她雖看不清阿善在烏龜下方寫了哪三個名字,但看阿善如今緊張的樣子,她猜的到。
“公子有所不知,阿善妹子身上極易留下印子,方才……”柳三娘見男人還沒發現那張紙,所以儘可能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容羨是誰?
縱橫朝局多年的男人向來敏銳,他很快就察覺到二人的視線。
拿著白紙的手微微一抬,他低眸就看到了那張寫有‘容羨、修墨、修白’三人名字的烏龜圖,拿起的瞬間阿善絕望的將身體歪在柳三娘身上,柳三娘咬了咬牙:“那我就先扶阿善妹子進去上藥了。”
容羨未答,拿著那張烏龜圖不似要發怒的樣子,戴著面具的面容晦暗不明。
她們都覺得,容羨看到那圖沒有馬上發怒,就是懶得同阿善計較的意思。但阿善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躺在榻上被柳三娘掀起衣服,她仍舊沒聽到外面傳來什麼動靜,才稍微安了心。
阿善想,容羨雖然心黑人壞做事狠,但至少從不在意這種小事,還算大方。
她這邊才剛剛從心裡誇了狗男人一句,屋外窸窣傳來了走動聲,用來隔擋的紗簾被一隻手撩開,容羨走進來對柳三娘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出去。”
阿善在容羨進來時就慌慌張張的扯自己的衣服,但柳三娘為了方便上藥給她撩的太高,她一時間並不能全部撩下來。
柳三娘見狀用身子替阿善擋了擋,在聽到他的話時,愣了愣無措道:“可阿善妹子身上的淤青我還沒……”
容羨掃了眼阿善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軟腰,語氣有些琢磨不透:“我親自來。”
“不要——”阿善一聽就慌了,她拉住柳三孃的手試圖把人留下,但男人的命令無人敢違背,柳三娘一介平民更是惹不起,儘管心疼阿善,但她必須要走。
等到房間的門再次閉闔,這屋內就只剩阿善和容羨二人。
雖然阿善沒能泡上舒服的熱水澡,但剛才柳三娘把她洗白白擦拭的很乾淨。這會兒阿善邊起身邊拉著衣服,看到容羨靠近,她又羞又氣想要推開他,“走開,我不讓你塗。”
容羨輕易就避開了她的手,坐到榻上,他伸手一按阿善就老老實實的趴回了榻上。如今的她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鮮美肥魚,隨便過來一個人就能把她吞吃下肚。
“淤青這麼嚴重?”阿善恢復體溫後,襯的容羨身上冷冰冰的又恢復以往的溫度。
被他涼透的指腹一碰,阿善將臉埋在被褥中無力的掙了掙,容羨勾唇像是故意要折騰她,在拿著玉n肌露往她淤青處塗抹時,動作放得又慢又輕極為磨人,等到他塗抹完時,阿善的紅暈從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白嫩嫩中多的這片粉紅很是突兀。
容羨倒是一直很平靜,他的手指說撤離就撤離沒有半分猶豫,只是他遲遲沒有拉下阿善的衣服,在看到她脖頸間的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