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將藥碗端起。
眼睜睜看著玉勺從藥碗中脫離被放在了木桌上,阿善坐起了身體,“你……”
才吐出一個字,她的下巴就被容羨的手指捏住了。容羨站在榻邊居高臨下的半攬著她,將藥碗抵到她唇邊幾口就灌了下去。
“嗚嗚嗚——”阿善推他沒推開,反倒是把嘴邊的藥喝的更快了,咚咚幾口下肚後藥碗很快就空了,容羨讚賞的摸了摸阿善的頭髮,將空掉的藥碗丟回桌上。
“這樣果然快多了。”
阿善咳著趴伏到了榻上,長長的頭髮斜向一側露出掩蓋住的細軟腰型,剛剛被灌了藥的小姑娘頰邊微紅唇瓣晶亮,但最明亮的還是那雙有神的眼睛。
“你!”阿善就知道這狗男人不可能乖乖伺候她。
她想拿桌邊的巾帕卻發現它正在容羨手中,只能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嘴,她氣惱道:“我是要自己喝,誰讓你來灌了?!”
容羨的目光落在阿善溼潤的紅唇上,按住她的後腦強勢又十分不溫柔的幫她擦乾淨嘴巴。兩人一個仰視一個俯視,不由就有一方越靠越近越來越近,在溫熱的呼吸互相交融之際,容羨感覺自己手下的小姑娘似在掙扎。
輕輕眨了下眼眸,他過長的睫毛掃在阿善臉上,鼻尖與她抵在了一起。他這時才回過神來堪堪停住動作,下巴偏移側顏輕輕劃過阿善的耳朵,他低聲道:“夫君這麼疼你,怎麼捨得讓你自己動手喝藥。”
嗓音有些輕有些涼,總歸在假意的柔情中還摻雜了莫名的感覺。
在容羨離開房間後,阿善直接攤倒在了床上,臉燙的厲害,就差那麼一點點……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的話,剛剛就差那麼一點點,這狗男人就要親上她了!
這還是那個不喜人觸碰的高冷世子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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