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撲,見刺殺無望,於是就絕望的大喊:
“容羨!你不得好死!”
女人的聲音尖銳又刺耳:“我詛咒你和你愛的人永遠不能在一起,詛咒你孤獨到老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你今日剛剛大婚對嗎?”
那人癲狂發笑,“那我還要詛咒你的小妻子永遠不要愛上你,一旦她敢愛你,我就要她死的比你還要慘,最好被人輪……唔。”
大婚之日說這種話,真的是非常致命。阿善今日的心靈的震撼,絕不亞於幾個月前的暴雨埋屍。
情景重現,她眼看著容羨將那人的脖子掐在手中折斷,女人噴灑的鮮血滴在他蒼白的手背上,他將人摔在地上陰沉低呵道:“給我查!”
有人在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這幾次刺殺,絕對都出自一人之手。
揮手扯落桌上的東西,容羨的怒意無法控制,俊美的面容暴戾森然,他閉了閉眼睛穩住呼吸,讓人把屍體拖了出去。
“派幾人去青山寺,看看嘉王還在不在那裡。”想想也是,除了他誰還能有這麼大本事來殺他。
傷口的一次次崩裂讓他胸口疼到幾近麻木,他流了那麼多血,這些被迫失去的東西都要讓人一一還回來。
“去。”
他極緩開口:“我要他死在青山寺永遠回不來。”
修白領命退下,剩下的人在收拾好房中的殘骸後也一一退下。
有了剛才的意外,房間中安靜了好長時間,容羨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阿善這會兒不太敢招惹他。
在角落蹲的久了腿有些發麻,阿善因為剛才的事情被噁心的已經沒什麼胃口了,她看著窗邊站著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想要換個姿勢,就這麼一輕微的動作,就引起來了男人的注意。
“過來。”容羨似乎才想起屋內還有一人。
扯了扯衣服,他起身坐到榻上,半靠在上面涼涼道:“過來給我重新上藥。”
“……”
沒出這個意外前,阿善想著要和容羨分開睡。
出了這場刺殺後,膽子小的阿善不太敢提分開睡的事情了,但她也不敢靠近容羨,所以當她躺在床榻上準備入睡時,她抓著被子努力的往角落縮了又縮,容羨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任由她縮,其實他並不習慣和人同眠。
兩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眠,不同的是容羨淺眠易醒,在加上身側多了個人,他防備心不減反增。阿善睡不著倒不是擔心容羨會碰她,畢竟他都傷成這樣了估計也沒什麼能力那個她,於是她把錦被又往上拉了拉,思緒飄到剛才發生的事上,又想到了歸寧等諸多事情。
這狗男人都傷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明日還能不能下床。
天微微亮時,阿善終於熬不住睡了過去。
她往裡面縮的太厲害,緊巴巴的一小點地方,沒睡著時還能縮著,等到睡著沒意識的她就主動放緩身體,把自己往外移了又移,鼻息間混雜著一種淺淡的凝樨香氣,極易助眠。
“起來。”還沒睡著多久,一道冷颼颼的聲音飄到了她的耳中。
阿善掙扎了下迷濛睜眼,她抱著被子,這會兒已經快睡到床中央了。眼前是張放大的俊美面容,阿善意識混沌只是本能覺得這人好看,衝著他傻笑時那人挑了挑眉,人一點點向著她靠去,容羨俯身將手臂撐在了她的臉頰。
“我說——起來。”冰涼的低氣壓將她籠罩,阿善逐漸清醒,聽到身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壓到我頭髮了。”
阿善:“……”
是了,這裡的男人都是長頭髮呢。
正如阿善說的那樣,容羨不能讓別人懷疑他和阿善的關係,所以場面事做的很足。
哪怕傷到每走一步路都泛著疼痛,容羨還是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