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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友生從剛才就是一團火在胸口燃燒,十幾萬啊,平白的十幾萬啊,他看向梁文華,不由發起火:“還愣著幹什麼,再去要啊!去啊!!”
梁文華被嚇的一個激靈。
紀寧芝也被嚇了一跳。
紀彥均站起身來,一句也沒說,走向聞青和衡衡。
“去啊!!”紀友生怒吼:“梁文華,我告訴你,這次你東西要不回來,連累的逢青,我就,我就跟你離婚!”
梁文華聽言一驚。
紀友生氣的胸口起伏,這個梁文華太過分,太囂張了。
“媽,媽,走,我們再去試試。”紀寧芝拉著梁文華再次去牌友家。
如果說,她們剛才對紀彥均、聞青所言還存在質疑的話,那麼此時看著牌友家人去樓空,迅速搬家,她們便對紀彥均、聞青的話深信不疑了。
“媽,剛才咱們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呢,怎麼現在大門敞著,人不見了呀?”紀寧芝怔忡地問,太不可思議了,她現在在上大學專科,學校裡有五湖四海的朋友,也就從同學的口中聽說一些車匪路霸,坑蒙拐騙的事兒。
比如說,有人外地女人,為了騙本村一個男人五百塊錢,自願嫁給男人,結果睡了一夜,拿走五百塊錢,女人就人間蒸發了,等等諸如此類的事件,紀寧芝只是聽說,聽說的東西都帶著不真實感,沒想到這種“聽說”居然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她身邊,發生在她媽媽的身上了。
梁文華愣住,呆呆地看著這個小院子,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牌友是從外地剛搬過來的,租房子,說是想做點小生意……現在竟然不聲不響地跑了,這個牌友傢俱體住哪兒,幹啥的,她一概不清楚。
這個年代租房子可不用影印什麼身份證之類,直接給錢就行,上哪兒找人。
“媽,人呢?”紀寧芝傻傻地問,她明知道人跑了,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正在這時,梁文華腿一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紀寧芝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媽,媽,媽。”
梁文華目光呆滯地看向紀寧芝,艱難地說:“十幾萬啊,十幾萬塊錢啊……”
“媽,你先別這樣,我們回去和哥、嫂子說一聲,看看他們有沒有解決的辦法。”紀寧芝說。
等到紀寧芝拉著梁文華把牌友人去樓空的訊息帶回紀家時,紀彥均正在收拾東西,搬到車上。
聞青抱著衡衡,逗衡衡說話。
二人誰都沒理紀寧芝,也沒看梁文華。
“你說,她家空了?”紀友生出柺杖出院子。
“嗯,空了,一個人也沒有了,什麼都沒有留下。”紀寧芝說。
紀友生腳上還著石膏,此時氣的身子發抖,柺杖直戳地面:“梁文華,你看看,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梁文華縮在一邊,壓根不敢靠近紀友生,她怕紀友生一柺杖,把她給敲死。
聞青抱著衡衡,全當梁文華不存在,轉頭問紀彥均:“東西都拿完了嗎?”
“拿完了。”
聞青抱著衡衡,坐進車內,連讓他跟爺爺、奶奶、姑姑說聲拜拜也不說,紀友生、紀寧芝非但不怪,二人還想向車旁湊。
“衡衡,衡衡。”紀友生、紀寧芝喊。
聞青抱著衡衡,終究還是說了:“衡衡,跟爺爺和姑姑拜拜。”
衡衡衝著車窗揮手。
紀友生露出了笑容。
“爸。”紀彥均這才開口同紀友生說話:“爸,你還傷著呢,注意休息。”然後轉頭和紀寧芝說:“寧芝,你多多照顧爸,過幾天有空的話,我一個人回來看你們。”
彥均一個人回來?
意思就是說聞青和衡衡以後都